些花花草草有啥用,还不及种两蛙青菜来的实惠。”秦琴笑了笑,好像是觉得她爹这说法好笑,“那么点地种啥菜啊,花也挺好看的。” 秦丰坐在门前编撮箕,沉静俊朗的眉眼如刀刻、如斧凿,已经二十岁的青年是彻底长开了。秦琴以前也知道她哥是村里有名的帅小伙,如今看来更俊了些。 她进城里住了一年,跟亲生母亲相处的挺好,母女俩经常一道出去逛。见过的年轻后生也有很多了,但就是没有秦丰给人的那种感觉。 比他好看的,没有他沉稳内敛踏实的性子,比他更沉稳的却又像书呆子一样无趣。或许是因为这是她哥,所以她看着哪里都好。 再说傅眉睡了极踏实的一觉起来,洗漱过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赶去医大听课。上课的地方还挺大的,虽然是公开课,但来的人还是要做登记。 傅眉填好了名字住址,进了大教室挑了一处坐下,她来的时候是拿了笔记本的。坐了没一会儿陈思齐就坐到了她旁边,今天他穿了一身的确良,个子高挑挺拔,显得勇武精神。 打了声招呼,他问,“吃饭了吗?” “吃了。” 陈思齐觉得有些雀跃,他从包里拿出几本书递到傅眉跟前,示意她看,“这是我昨天回去找的,我家里也有人学中医的,正好是穴道脉络这一块的。讲的还挺仔细,借给你看吧。” 傅眉受宠若惊,书是用报纸包了的,显得主人极为爱护。她小心的翻了翻,却是如陈思齐所说,讲的很仔细。 第62章 一堂公开课讲了两个多小时, 下课的时候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傅眉爱惜的把陈思齐借给她的书装进包里, 邀请他一道去吃饭。 陈思齐一直跟她说他们学校食堂的饭菜是一绝, 于是就去了医大食堂,两个人点了三个菜。吃完饭放下筷子, 傅眉这才说,“时候不早了, 我要回去了,这些书我怎么还给你。” 她的意思是两个人留个地址,以后把书给他寄回来, 陈思齐当然是求之不得。傅眉给了陈思齐景洪镇邮局的地址,因为现在这个干什么都不方便的时候, 大家联系的主要方式就是写信。 所以邮递行业也算是比较发达了的,然而景洪镇底下村庄众多,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站点。一般大家寄信收信都是到镇子上的大邮局。 陈思齐小心翼翼的把傅眉给他的地址放进上衣口袋里,拍拍胸脯说, “你放心回去吧,以后要是还有公开课, 我就写信通知你, 你一定要来啊。” 傅眉经不住笑着点点头, 陈思齐要送她去车站, 傅眉怕耽误他上课。陈思齐道:“我今天没有课,你放心罢, 走吧, 晚了可没车了。” 这样说着, 傅眉就到招待所退了房间,昨天她出去买了些小东西,这会儿装起来也有些重量。陈思齐自告奋勇的帮她背,直到把人送到入站口。 傅眉朝他挥手,“这两天谢谢你了,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你也可以写信问我啊。”陈思齐人高马大的、站着像一棵松竹般挺立,满脸笑意看着她走进去。 等到那道靓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摸出傅眉给他写的地址,上头是俊逸如修竹的字。看了好一会儿,再小心的放回去,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傅眉坐着摇摇晃晃的大巴车摇回了镇上,然后赶紧拿着东西跑到回柳树屯的那条路上等着。她昨天来的时候搭的是村里的运输车,那师傅人特别好。知道她今天回来,叫她在路上等着,他可以再把她带回去。 这样等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远山上还有积雪没化,天气仍在料峭春寒中。货车师傅把车停在路边,等傅眉上来才问,“女子你课上完啦,市里好玩哩,过年的时候有集市。嘿,挺热闹。” 傅眉爬上驾驶楼,关上车门,搓了搓手。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她的鼻尖冻的通红,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师傅缓缓发动车子,“这时候还冷咧,前几天眼瞅着气温上升了,这又冷了。鬼天气。” “是的呢,感觉城里要暖和些,一回到乡下就跟换了个省一样。”城里人口密集度大,车子又多,气温就高些。 “这样的天气,地里该咋下?早菜麻该点上了,土都冻的邦硬,锄头都莫法子下。”货车师傅两条黝黑的眉毛像毛毛虫一样拱起,庄稼地里的人,一年到头也就操心地里那点事了。 傅眉一手扶着车门,避免强烈的晃动,眼睛看着前头的路。脸颊虽然冻的红红的,但是周围其他的皮肤还是白皙。虽然到农村来了这么久,但是因为并没有怎么下地,她的肤色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