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停了动作。 她暗暗看向秦保山,希望他能清醒一点,要知道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不是她要把秦阿婆想的坏,而是秦阿婆本来就是不把二房当子孙的那么个人。 这要是真叫大房的人住进来,以后房子属于谁都难说,就算你有证据,有房产证。有句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对方胡搅蛮缠起来,又是长辈,你有什么办法。 秦保山默默的抽了一会儿烟,好像在认真思考秦阿婆建议的可行性,好久才给出答案,“不行。”话说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傅眉暗暗松口气。 秦阿婆却是炸了,“这咋就不行了,那是你哥你侄子,不过是在你家住一段日子,你就这样半点不通融。” 秦保山悠悠道:“妈,你说的容易,他们住进来,住多久?大哥好几年前就说要修房子,现在都没有修起来,他什么时候修的出来。我就一直留他们住我家里?秦丰跟眉子结婚了,要有了孩子,我还要赶侄子出去哩,到时候牵扯不清肠,闹的难看。” 秦阿婆舒一口气,慢慢劝解,“不是暂时住你这里嘛,你看你家里那么多空房间,匀一间出来就成。那是你侄子,又不是外人,你还斤斤计较啥哩。” 反正秦保山不同意秦辉带着谭慧住进来,他也说了,家里东西多没法搬。到时候进来两个人又是一大堆东西,下个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秦阿婆气的喘气,又鼓动傅眉来帮忙劝劝,傅眉还没开口,秦保山道:“你别问她,我不同意,就是秦丰来都不管用。” 傅眉好笑,相处这么久,秦保山还是第一次像是这个家的大家长,给了她一种踏实的感觉。秦阿婆在二房待了很久才走,秦保山留她吃了饭,对她说的话决不松口。 秦阿婆气的吃了两碗饭,无功而返,傅眉在家这两天,她又来了好几次。秦保山岿然不动,秦阿婆刹翦而归。 傅眉走的时候秦保山叫她不要把家里的事告诉秦丰,免的他分心,看来还是很惦记儿子的。傅眉把拿回来的药交代给他怎么喝,又装了一罐子豆瓣酱走了。 回去之后,她就给秦丰写信,还把东西给他寄去。秦丰在工地上的日子很是单调,这里人的品质参差不齐,什么样的人都有。 跟他最熟的一个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人长得很敦实,一口浓重的山西口音。为人很是直爽,秦丰平时不爱说话,总是闷头干活。 马顺觉得这小伙子很是合他眼缘,两人倒是时常说话,工地上全是糙汉子,大家说话都没个顾忌。闲下来休息的时候,经常说起女人也是常事。 有个油滑的小子叫邓知,别看名字好像有那么些斯文,嘴里却常说些荤话。大家一处坐工地上等材料的时候,他就讲的兴致勃勃,说他们村有个姑娘叫水仙,那是人如其名。 长得就真像朵花儿似的,“我十八岁的时候,那年夏天小子们下河洗澡,我就怂恿水仙跟我们一道。嘿,当时村里的姑娘们害臊不乐意,悄悄跑了,我就跟着她们。那群小娘们儿跑到一个隐蔽的龙王潭去洗,我心想这好了,我躲草丛里,想看啥看不见。” 女人是男人永远有兴趣的话题,说起这些隐秘,好像还有股刺激。众人不耐烦邓知卖关子,催他快点讲,邓知就像一只巡视领地的公鸡一样,神采奕奕,“那可看的清楚了,十七八岁的丫头脱的光.溜溜进水里扑腾。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裸.体,小弟弟他娘的就不争气的硬了。” 众人听的哈哈大笑,秦丰坐在一边,然后这群老少爷们儿的话题不可抑制就带上颜色了。说着又讲起城南有个澡堂子,邓知挤眉弄眼的问有没有需要的,保管满意。 这么说来他是已经去过了,这话说的有人意动,毕竟出门在外,老婆在家,夫妻分隔两地。男人也是怕寂寞的,几个人围成一堆,悄悄咪咪的说话。 马顺就坐到秦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看来秦丰确实长得太好看了些。刚开始来的时候,工队里还有人欺负他文弱,谁能想,嘿,这小子,干活比谁都拼命。 那股吃苦的精神由不得人不尊敬,他也是那时候注意到他的,平时不爱说话,也没有年轻人爱惹事的浮躁。他是跟在曹建功手下的老人了,曹建功就经常跟他夸这小伙。 马顺看了一眼笑的猥琐的邓知,笑道:“丰娃你不跟他们去?你这模样,怕是人家不收你钱都愿意哩,年轻小伙子就没需要?” 他说的挤眉弄眼,明显是揶揄他,秦丰脸上还有汗水干掉的痕迹,乌七八黑。再帅的小伙也看不出个啥了,他笑了笑,“马哥你不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