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糖糕塞到白若风的嘴里:“我爸爸做的糖糕最好吃了。” “嗯。”白若风的舌尖碰到了荆兴替的指尖,差点没忍住含住。 “哥哥,你们下周是不是也要月考?”荆兴替察觉到了手指上的湿意,眼睛一眯,等白若风吃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将指尖含在了嘴里。 白若风无意间看见,脑子里立刻炸出一朵蘑菇云。 操啊。 片片在……在舔手指。 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可是他们连亲亲都有过啊! 但是慌慌张张地接吻和慢条斯理地舔手指是两码事,风哥没坚持住,扯着衣摆溜进了洗手间,然后坐在马桶盖儿上思考a生。 实际上白若风根本思考不出来,于是拿出手机骚扰徐帆。 ——喂。 ——不帮忙写检讨。 ——不是这事儿。 ——好嘞,风哥,您说。 徐帆一殷勤,白若风反倒说不出口了,他用指腹摩挲着屏幕,犹犹豫豫半晌,憋出了一个自认为没有破绽的问题。 ——你说我们这个年纪的a老是想咬o的腺体,算是个什么事儿? ——日! 日……日? 白若风被徐帆的回复气得鼻歪眼斜,抱着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枉我们同学一场,你竟然是这么没有底线的人。 ——算我看错你。我奉劝你早日打消这种犯罪的念头。 ——否则我考上警校第一个抓的就是对未成年出手的你。 徐帆那边估计被轰炸傻了,半晌才发来解释。 ——不是,风哥,我不是让你日……我那个“日”是随口说的脏话。 ——…… ——你骂我? ——日…… 徐帆自暴自弃的胡言乱语并没有缓解白若风的忧愁,小a托着下巴,听着荆兴替在屋外走来走去,心里跟长草似的。 片片才十六岁。 他刚刚是脱衣服了吗? 片片好小好小啊。 他怎么不继续脱了? 诸如此类,循环往复,白若风的感觉来来去去,快半个小时了还没彻底冷静下来,外面的荆兴替先着了急。 “哥哥!” “唉。”白若风叹了口气,认命般扯着衣服打开浴室的门,刚好撞见荆兴替将身上的校服撩开。 少年的腰纤细柔软,白嫩的皮肤上滚下一道浅浅的水痕,裤子很宽松,耷拉到胯部,那颗调皮的水珠就要顺着内裤的边边滑进去了。 白若风没心思考虑为何荆兴替脱衣服脱了这么久,只觉得一股子邪火在身体里咆哮,就算伸手扯着衣摆也遮不住裤裆那儿波澜壮阔的景象。 “哥……”荆兴替刚准备继续脱,白若风就哐当一声摔上了浴室的门。 “片片……片片啊。”小a狼狈地坐回到马桶盖儿上,“哥哥先洗个澡。” 荆兴替:“……”这是……有点效果? 小o啪嗒啪嗒跑到镜子前扭扭腰,觉得哥哥肯定没办法无动于衷,于是满意地把滴上去的水珠擦掉,然后挑了件白若风的t恤,甩着两条大长腿开始满屋子乱晃。 晃着晃着,荆兴替发现之前买的一盒pocky巧克力棒。 什么味道都是次要的。 关键是pocky game——两个人同时从两头吃巧克力棒,谁先松口或是咬断了棒棒就算输,必须接受惩罚。 荆兴替以前看人家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用过巧克力棒,如今也想用在白若风身上,只是两个人太少,多一点人计划才好实施。 正巧冲凉水澡的白若风接到了徐帆的电话。 徐帆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刚被风哥怼过,现在又凑上来了。 “风哥风哥,你明天有空吗?” “没空。”白若风把手机开免提,往头上咯吱咯吱挤洗发水。 “别啊,明天咱学校校队组织练习赛,你来和我们一起玩儿呗?”徐帆深情的呼唤隔着哗啦啦的流水恶心了白若风一脸,“自从你在球场上大展雄风,校队的队长就对你念念不忘,茶不思饭不想……” “够了啊,我明天要陪弟弟,去不了。” “你带着他一起来啊!”徐帆一听就乐了,“你可是alpha啊,打球耍酷给自己的o看,不好吗?” 对啊……白若风猛地睁开眼睛,片片好像还没认真地看过他打球呢? 紧接着小a就因为流进眼睛里的洗发水疼得嗷嗷叫:“操,疼死了。行行行,我知道了,十点钟时代超市门口见。” 白若风把脑袋搁在花洒下狂冲,过了好久才勉强看清东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