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白若风捏着荆兴替的下巴,看见他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他又没说实话,颇为无奈,“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言罢,再次俯身,重重地吻上来,还伸出了舌头,用虎牙不轻不重地咬他湿软的唇。 “哥……哥哥呀……”荆兴替起先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小会儿,后来实在是被亲得太舒服了,没忍住,用腿勾住小a的腰,直接缠了上去。 白若风喜欢和荆兴替接吻,尤其喜欢那条湿热的舌,既然荆兴替跳到了他的怀里,他也就顺势托住片片的屁股,在狭窄的隔间里从温柔索取到控制不住粗暴地掠夺,一直把荆兴替亲得喘不上气,差点跌在地上才松口。 只是白若风松口以后,又撩起了荆兴替的衣衫,掌心在瘦削的腰线上爱不释手地抚摸。 荆兴替抖了抖,不甘示弱地把手伸进小a的衣摆,戳硬邦邦的腹肌。 淋雨住院的闹剧过后,白若风再次住进了荆兴替的家,每晚荆兴替都要摸好久他的腹肌。荆兴替摸的时候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眼底会泛起淡淡的水汽,不是那种色眯眯的神情,而是类似于放空的状态,眼眶湿湿的,看得白若风浑身燥热,经常片片没摸几下他就硬得不行。 现下也是,omega的脸颊微微泛红,微凉的指尖在白若风的腹肌上来回滑动,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在丈量什么,问了也不说。 不过白若风乐意给他摸,不论什么时候,只要片片表现出零星的欲望,alpha就会主动凑过去。 年少时的喜欢大抵是这样的吧? 毫无杂质,毫无保留。 荆兴替摸了几分钟,满足了,拉着白若风回宿舍换衣服。 “片片,我爸还是要来开家长会。”小a一边帮荆兴替裹围巾,一边郁闷地抱怨,“我说什么他都不听。” “你考得挺好啊。”荆兴替假装不知道白若风在担心什么,笑眯眯地抱小a的腰。 实高的家长会原本应该在一周前就召开了,但是学校找了个“有同学的成绩计算错误,所以要把全部学生的成绩都重算”的借口,硬是将家长会推迟到了一周后的明天。 同学们刚听说这个噩耗的时候都疯了,生怕本就凄惨的成绩再被扣掉几分,个个哭丧着脸哀号。 还有人提议:“要不先开完家长会,再重新算成绩?”这一听就是考得马马虎虎,家长会过后能“幸存”下来的。 当即就有人反驳:“别别别,早死晚死都得死,还是现在就收上去重算分数吧。”这种则是考得惨不忍睹,想要拉人垫背的。 不过学生再怎么闹腾,学校最后做出的决定还是回收试卷。荆兴替没什么所谓,他的试卷已经被全年级的老师看过很多遍了,就算真的有什么问题,也不可能再是分数上的问题,同学们也认清了他真的是学霸的事实,再也没开过他成绩不好的玩笑。 倒是白若风,被小弟们缠着要了好久的作弊技巧。 风哥气得咬牙:“你们怎么就信我老婆成绩好,不信我呢?” 徐帆在旁边幽幽道:“因为你是抱着热水袋嘬奶茶的白若风啊!”话音刚落,就被风哥踹出去好远。 时间回到现在,荆兴替拿房卡刷开了宿舍的门,当着白若风的面直接将身上的衣服撩了起来,那截让小a眼睛都看直了的腰暴露在了空气里。 又白又软。 干。 白若风喉咙发干,硬生生移开视线,片片的背影却在眼前挥之不去。 早晚要被玩死,小a郁郁地想。 “你就不好奇学校为什么非要把家长会推迟?”换好衣服的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