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荆兴替犹犹豫豫地将手探进被子。 “想。”白若风咬住他的耳垂,舒服地喘息,“你给我发啃黄瓜的照片的时候,就想了。” “我在洗手间都解决过两回了。” 荆兴替努力的手猛地顿住,委屈地亲吻alpha的脖颈:“为什么不回来……” “哥哥想……想我,就回来。” 荆兴替很少撒娇,所以这几句话对白若风而言,是致命的。小a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上,掰开纤细的腿,对着大腿根突突突。 “我就蹭蹭不进去。”白若风吮着荆兴替的小腺体含含糊糊地说,“片片别怕。” 荆兴替不怕,他从白若风忍不住用嘴含住片小片的时候就知道,小a还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血气方刚的少年是不能开荤的,一开荤就再也忍不住,从此与素食生活无缘。 尝过用嘴解决的滋味的白若风揽着荆兴替的腰发力,小o被撞得整个人都快贴在床上了,纤细的手揪着床单可怜兮兮地发抖。 “别……哥哥别,”荆兴替忍了又忍,在梅小梅想与片小片面对面交流的时候,出声抗拒,“我要……我要发情了。” 白若风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动作瞬间顿住,荆兴替的屁股已经被他捏红了,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水珠。 “片片?”白若风慌张地将他搂起来,像只大型犬,皱着鼻子嗅来嗅去,“忍忍,你还没成年,不能发情。” “还不是因为哥哥……”荆兴替眼角滑落了一滴泪,双腿绞在一起扭来扭去,“哥哥,我还是想……想……” “哥哥帮你。”白若风咬牙握住片小片,边和荆兴替亲吻,边摸索着捏住了床角的抑制剂喷雾,然后在他攀上高峰的刹那,对脸狂喷。 荆兴替好不容易舒服了,下一秒就被抑制剂喷得栽进被子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哪怕白若风拱过去搂住他的腰也没有反应。 “片片……”白若风把下巴搁在荆兴替的肩头,生怕他被抑制剂喷成性冷淡,赶忙伸手捏捏富有弹性的屁股。 荆兴替:“……” “片片,还难受吗?” “……”抑制剂都对脸喷了,怎么可能难受呢? 但是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呀! 荆兴替委屈地咬住下唇,怀念欲望翻涌的感觉,那种可以把整个自己都交付给小a的感觉,只有在情难自已的时候才最纯粹。 荆兴替越想越气,用屁股顶顶身后的小a,继而夹住被子,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可怜的白若风再次被撞出了感觉,心虚地往被子外侧挪了挪,生怕把他惹生气,心里头想的却是片片好可爱、片片动情的时候和平时好不一样、片片怎么样都好。 以及……片片,哥哥还是好想突突突你啊! 第二天一早,白若风睡醒的时候,发现荆兴替在自己的怀里,黏得很紧,脸颊也贴在了自己的颈窝里。 “早上好。”白若风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荆兴替竟然惊醒了,睡眼惺忪地呢喃:“生日快乐。” “哥哥……”小o伸长了胳膊,抱住白若风的腰,“你可以标记我了。” 成年的意义有很多种,而对于还没尝过禁果完整滋味的小情侣而言,最重要也最期待的,绝对是标记和成结。 早晨的白若风禁不起刺激,拥住荆兴替,激动得语无伦次:“哥哥标记你,哥哥绝对操死你。” 大概是这句话太有冲击力,荆兴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紧接着就清醒了过来,对着近在咫尺的小a眨巴眼睛,然后毅然决然地将白若风踹下了床。 十八岁的风哥坐在地上忧愁地叹了口气:“茶叶片子,哥哥爱你啊。” 成年了,就要像一个成年人一样示爱! “我也爱你。”荆兴替脸不红心不跳,把白若风的作业翻出来,确定小a基本上没有糊弄,才换下睡衣。 白若风坐在床下,盯着他看个没完,一会儿瞧瞧荆兴替脖子上的吻痕,一会儿看看他纤细的腰,不断在心里分析着自己顶胯的技术,不太确定片片是喜欢被含着,还是喜欢被插腿。 “片片,昨天哥哥那么顶,你舒服吗?”思来想去得不出结论的白若风决定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