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去酒楼?你私会的人是谁?”老太君又问。 王竹筠朝宝春的方向看了眼,“是安平公主。” 顿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宝春的身上。 “我看八成私会男人的另有其人,而我家儿媳妇给人做了挡箭牌。”田氏小声嘀咕。 虽然小声,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 这王竹筠果然不是善茬,宝春放下杯子,冲老太君说,“奶奶,那天孙女的确去了酒楼,大嫂邀约,自然不能推辞。” “她邀你做什么?”老太君问。 “大嫂说她娘家那里有个合适的待嫁姑娘,就想给父亲说亲,就找上了我。”宝春扭头,“大嫂,我说的没错吧?” 王竹筠迟疑道,“没错。” 牵涉到儿子的婚事,老太君更是怒火中烧,“那男人是怎么回事?” 王竹筠说,“孙媳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闯了进来。” 这话说的,意味很深呢,直接把矛头扯向了他人。 至于他人还能有谁,宝春呗! 宝春心说,这丫头脑子可转的够快,想先把水给搅混了,好浑水摸鱼,那可不成? 见老太君看过来,她不紧不慢地说,“我更不知道了,我当时已经喝醉跑出去了,我一直没见过什么男人啊,大嫂,说到这儿,我可要说你两句了,你说你干嘛非灌我那么多酒,回去给我吐了一夜,知道的夸你热情,不知道还以为你有什么目的呢。” “你……”王竹筠气急败坏,“我能有什么目的,你是公主也不能血口喷人。”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宝春忙摆手,“我说的是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你别激动。” 有时候说话,你越点到为止,越否认,越容易让人们相信。 再看那王竹筠眼看要抓狂,那是更加证实了。 “你自己做下龌龊的事,竟然还往别人身上推,王侍郎平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老太君这话可真够严厉的。 而那王竹筠却一口咬定不认识那男子,说他是误闯进来的。 当然,太子的身份,是万万不能说的。 宝春更不会傻的揭穿,否则殴打太子的罪也够她喝一壶的。 她不承认,老太君也拿她不能怎么样,罚抄女戒,不许出门,也无非就是这些,毕竟没有偷人的真凭实据。 即便女人跟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吃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这事也不是没有,关键是不要多想。 所以,传了一段时间,也就销声匿迹了。 可留下的后遗症却不会跟着了之,就比如那沈晋,他心里会没有想法,没有疙瘩,夫妻感情还会如初?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