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首领从屋外走进来,“我看夫人的脸色比昨天似乎又好了些。” 孟首领进来时,宝春刚给她治疗完,正在拔针。 针拔完后,孟夫人在丈夫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感激地看了宝春一眼,“岂止是脸色,我感觉身体轻快多了,似乎全好了,小姐的医术真是好,根本不是宫里那些御医能比的。” 孟首领冲宝春感激地呵呵笑,顺着夫人的话说,“可不是,岂止是宫里?你家小姐的医术,放眼天下都没有人能比。” 孟夫人微仰脖子,“那可不,什么你家,你家的……” “是咱家,咱家的。”孟首领忙改口,“别生气,你也知道我这嘴笨,老说错话。” 孟夫人白了丈夫一眼。 宝春收好药箱,对孟夫人说,“我都说过很多遍了,叫我宝春就好,我娘不在了,您就相当于我的长辈……” “这那行,我是沈将军从战场上救下来的,从小生活在沈家,被沈家养大,小姐是我的主子,一辈子都是,你是小姐的血脉,自然也是我的主子,我自愧这些年,没能尽到照顾你的责任,只顾过安逸的日子,也不知道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孟夫人红着眼睛哽噎道。 “好好说话呢,怎么又哭上了。”孟首领忙给夫人擦眼泪,“这动不动就流泪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没找到人哭,这找到了人怎么还哭?大夫都说了,不能动不动就流泪。” 孟夫人夺过手绢,自己擦了两把,“我现在都好了,小姐说再也不会患了,跟正常人一样,我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 孟首领哭笑不得,“也没见过那个正常人想哭就哭,以哭为乐的,你问你家小姐,是不是正常人哭多了也不好。” 宝春背起药箱,笑了笑,“还是叫我宝春吧,你现在可是首领夫人,让人听见了,容易引起怀疑。”这个时代,有些人对主子的忠诚是至死不渝,根深蒂固的,她知道她说再多也没用。 但只要提到安危,孟夫人立马严阵以待,捂住了嘴,“小姐说的对,我一定改。” 孟首领和宝春均是摇了摇头。 见宝春要走,孟夫人又问,“小少爷呢,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语气透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宝春捂着脑袋,叹了口气,“一大早就偷溜出去了,也不知道跑那儿玩去了。” 孟夫人一听说偷跑出去了,不由担心起来,“他那么小,还一个人,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对了……”想到什么,突然脸色蜡白,“我听下人们说,近来京都内外,很不太平,有很多小孩失踪,都再也没有找回来……” 孟首领却不以为然,“你怎么拿那些无知的小孩跟咱家小酒比?那孩子聪慧的不像个孩子不说,那身功夫,连我都打不赢,谁敢对他动手?” 宝春也说,“雪姨不用担心,那孩子偷跑出去不是一次两次了,想要他呆在家里,简直不可能,对我和他父亲的话,从来都是阳奉阴违,骂也没少骂,惩罚也没少惩罚,可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刚来北乌时,我就告诉他,为免暴露身份,不要抛头露面,他全当耳旁风,还没安顿下来,他就找孟首领打上擂台了,你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管?都快被他给气死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