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要跟太太撕破脸么?如今大敌当前,王家正是危急存亡的时刻,老爷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窝里斗啊老爷。” “你这话说的不错,如今王家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刻,你作为王家的奴才,就该替王家办事,而不是一味地替太太办事,如今只要除去太太一个人,就可以保王家满门,这么划算的买卖,难道还需要考虑么?” “我知道太太做了很多让老爷寒心的事儿,可太太对王家那是鞠躬尽瘁的,老爷就算不看在太太的面子上,就看在小姐和少爷的面子上,也不该对太太赶尽杀绝,何况太太有多大的能耐,老爷难道心里还不清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后得利的还是外人!” “我问你,你嘴里的外人又是谁!安非是我亲生的儿子,就算我与他曾经有所不和,他也不会对我这个亲爹下毒手!你再口口声声说他是外人,我将你和太太一起撵出去!” 阿梅震惊地坐到了地上,呜咽一声哭了出来。王阳却有些恼怒地站了起来:“我且问你,你到底是站在我这一边,还是要站到天台那一边去!” 阿梅磕头说:“老爷何苦逼我,我如果背叛了太太,还有自己的活路么?” “我保你活路。” 阿梅显然不相信他的能力,却也不敢说去来,只是跪在地上哭,王阳恼怒更甚:“你既然不是诚心归附于我,等会太太来了你岂不是要坏了我的大事,倒不如我真就收用了你,到时候我看你对太太还有什么话可辩解!” 阿梅一听,立即便要起身,却被王阳一把拽住了衣袖。她跟着张桂芳这么多年,脾性上也有张桂芳的几分要强,何况这些年她作为张桂芳的心腹,在王家也算是下人中的佼佼者,眼光还是有些高的,平日里看惯了张桂芳对王阳的嫌弃,她难免也有些看不起王阳,如今眼看着王阳要收了自己做妾,哪里肯愿意,自然是拼了命的挣扎。 王阳对张桂芳的惧怕不是一日两日,可是他又是极为要面子的读书人,内心其实是以此为耻的,如今看到张桂芳神身边最得力的丫头也看不上他,心里哪有不恼恨的,于是愈发动了怒,直接扯住了阿梅的衣领,就把她的衣服给扯开了。阿梅大叫一声,这反倒让王阳更为兴奋,他一下子就扑倒在阿梅身上,抱住了她就是一顿乱啃乱咬。可怜了阿梅,虽然有几分脾性,到底是个没跟男人亲热过的丫头,一下子吓得浑身瘫软,连呼救都忘记了。 却说张桂芳在房间里左等右等,也不见阿梅回来,正要派人前去打探,就看见莲儿迈着小碎步进来了,她正要开口训斥,就看见莲儿大哭起来:“太太,太太,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张桂芳一愣,黑着脸问:“去你的大老爷,别在我这哭哭啼啼。” “老爷如今和阿梅你侬我侬,哪里还顾得上我,太太,你快去看看吧,都这个时候了,阿梅她还有心和老爷苟且,依我看,她是眼看着太太落难了,急着要攀高枝那!” “你胡说些什么!” 张桂芳怒不可解:“你编排这套谎话来骗我,阿梅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 莲儿擦着眼泪说:“太太如果不信,大可以自己去看,我刚才去书房里头找老爷,谁知道竟然碰见他们搂抱在一起!我是又惊又气,就闯了进去,谁知道老爷竟然骂我,说我不过是个奴婢,连正经的妾室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管他。我心里实在伤心恼怒,更恼怒阿梅素来自诩是我的好姐妹,却在这个时候干出了这种事,也不替我说话,让我白白受了老爷一番羞辱。我虽然没有资格,但是太太有,我就来求太太替我做主,我也替太太不值!阿梅平日里受了太太多少恩惠,却在这节骨眼上干出这种事,实在让人替太太不值!” 张桂芳原来还不相信,听莲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由得就信了几分:“他们如今在哪里?” “还在老爷书房里呢,阿梅竟然也是个不知羞耻烦人,被我撞见了,居然还不肯出来,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书房里编排什么理由呢!” 张桂芳一听,立即就朝外头走去,莲儿冷笑一声,赶紧跟了上去,说道:“阿梅被我撞见,肯定会为自己找条退路,如今可能已经想好了说辞,甚至会说老爷和我陷害她也未可知,太太可要……” 她话还没说完,张桂芳就猛地停下了脚步来,眼神恶毒地看着她:“难道她不是被你和老爷陷害的么?” 莲儿一愣,随即眼泪就簌簌往下掉:“太太既然不信,我愿意和她当面对质!” 张桂芳阴沉着一张脸,立即赶到了后院,莲儿到了门口往前一看,只见那书房外头的锁已经摘下来了,便松了一口气。张桂芳赶到书房门口,一脚就将房门给踹开了:“王阳,你敢动我的人!” 但是她还老不及看屋里的情形,就听见门口传来宋安非的声音:“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热闹啊?” 217大块人心 张桂芳回头一看,就愣住了,脸色有些难堪,这种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