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杜子衿,见她依旧没反应有道“不知姑娘是如何认识莫思聪?又为何找他帮他?” 杜子衿淡淡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他父亲与家父是好友,是父亲写信托我找他帮他的,不知闲王问这些做什么?” 韩辰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可你父亲和我说他根本就不认识莫思聪的父亲,也没有写信给你。” 在得知杜子衿去找莫思聪后,他就派人调查过,又写信问过杜青林,才发现她说的理由根本不存在。 “是又如何?和闲王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杜子衿大方的承认,冷冷的说。 韩辰皓不怒反笑,看她像个炸毛的小刺猬一样,竟觉得有些可爱。 “好吧,我不问了,最近觉得身体如何?” 杜子衿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不会就这样直接转移话题,有些不自在的说,“我挺好的,不劳闲王费心” “嗯,那就好,杜大人曾托我帮他寻找赛阎王的下落,如今我也算是不负他所托,那你早些休息,本王回去了。”韩辰皓说完就撩开暖帘走了出去。 杜子衿听他说是受父亲所托心里一时复杂难辨,好像有些小小的失落,却又不知为何失落。 ☆、第二十六章 母亲到来 韩辰皓又无声无息的出了杜府,站在院墙外没有离去,抬手覆上心口的位子,里面跳如擂鼓,嘴角却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触到心口一小块的突起,便从衣领里掏出一块纯净如水的玉坠,椭圆形的玉坠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白兔望月,这是她母后在没生他之前就让人制好的暖玉,寓意着他名字中的皓字,从小便带在他身上。 想起赛阎王说的暖玉对杜子衿的寒症有帮助,韩辰皓便从脖子上取下了暖玉,又飞身回到了杜府。 到了她房里,见屋内烛光已息,淡淡的月光隐约能看见床上睡着的人影,他走到床边,看她微微偏着头睡的正香,不由暖心一笑,把暖玉放在她的枕边,又悄悄离开。 笠日,杜子衿醒来便看见?枕边的白玉,拿在手里还有淡淡的温热,想来便是昨夜那人留下的,难道他后来又趁自己睡着进来她房内?还站在她床边? 杜子衿想到这些脸上不禁发热,心里气恼的骂了句浪荡子,可手心里传来的温热又让她不自主的勾起嘴角,心里一阵温暖。 看得出这是块不凡的暖玉,通体纯净如水,雕琢的栩栩如生,那圆圆的月亮让她想到了他名字中的那个皓子,皓月当空,如他一般明明散发着光亮,却让人觉得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这样的韩辰皓却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无声的帮着她,帮她散开人群,找来赛阎王,又送来她需要的暖玉,让她觉得有些无措,猜不透他真的只是因为父亲对他的嘱托吗?若不是她又该如何面对? 杜子衿没想到韩辰皓会把他母后的遗物送给她,以为是他从哪里买来的暖玉,想着再见到他给了他买玉的银子,便也没想太多的带到了脖子上,黑色的锦线掺着几缕仿若透明的鲛丝,估计剪刀都剪不断,带在她脖子上显得有些长,便又打了几个结,暖玉刚好垂到心口,淡淡的发着温热。 正月初六便是杜子衿的生辰,母亲早两天让人送来了书信和她的生辰礼,信上说等到开春变暖就来接她回京,她父亲也在京城遇到了赛阎王,留在府里做客,等她回去再给她诊治。 前世她因身体不好回京便一直拖到了的夏末,而这一世她提前回京不知还会不会遇到劫匪,遇到韩卓言。 因杜子衿不喜热闹,她的生辰便只是在老夫人院里摆了桌家宴,三夫人带着杜惠彤也在。 老夫人拿了一对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给杜子衿做为生辰礼,看得一旁的三夫人马氏心里直冒酸水。 马氏也拿出一副木兰花点翠的银饰头面送给杜子衿,杜惠彤则害羞的拿出了她自己绣的兰花荷包给了杜子衿。 杜子衿算是了解自己这个三婶的,娘家是扬州数的上的商户,人虽有些小家子气,爱计较些,但却没什么坏心眼,无论前世还是如今都对她算是不错的。 就看这副她送的头面,虽是银饰不值什么钱,却样式新颖简雅,做工也是极为精致,看得出也是用心了的。 生辰宴结束,杜子衿又陪老夫人说了会话就回了静和苑,元嬷嬷跟她说了莫思聪的近况,他老母亲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已经在准备进京参加春试。 杜子衿便让元嬷嬷拿了一百两银子送了过去,交代若是他不要就让他写个借条,算是借给他的。 第二日元嬷嬷果真拿着借条回来,说那莫思聪是个有骨气的才子,将来必定不凡。 杜子衿听了只是笑笑,想到前世的他的确是年少有为,贵为新科状元,后又韩卓言助登基,更是年纪轻轻便是一品大臣。 可这一世她不会再让他为韩辰皓做事,也能让他到达前世的高度。但他若以后依旧选择跟着韩辰皓,那她便第一个拿他开刀。 出了正月,天气渐渐变暖,一连几日的晴天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