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皓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御书房内,让依旧还在不停咳嗽的皇上顿时一顿,又是越发猛烈的咳嗽。 “看来皇兄不曾后悔过,这个位子真的有这么好吗?看看皇兄现在的样子,这么多年来皇兄又得到了什么?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又怎样?不过都是黄粱一梦罢了!” 话落,韩辰皓便已经走出了御书房,看着台阶下被灼烈的阳光照射的汉白玉石,仿佛又看到了童年的他和少年时的皇兄一起被父皇罚站,虽然被晒的大汗淋漓却依旧是开心的。 赐婚的事兰明公主自然也是听说了,虽然被赐婚的不是她,但只要不是杜子衿就让她觉得很是解气,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被言王缠着,被来想着要借用他的暗卫刺杀杜子衿便也一直的应付着,可现在韩辰皓都要娶别人了,到让她暂时还真不舍得杀杜子衿了,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韩辰皓娶了别的女人做王妃岂不是要比杀了她还要解气,韩辰皓为了杜子衿当众拒绝了她,现在也还不是要迫于皇命娶别人?什么两情相悦?在强权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然而在兰明公主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皇上的另外三份份圣旨便下到了汪府,杜府和闲王府内。 下到汪府的自然是除了一份收回赐婚的圣旨外还有一些赏赐和封了汪婉莹为婉莹郡主以做补偿。 但这些对于汪婉莹来说也都没有闲王妃的位子重要,没有人知道她在接到圣旨为她和闲王赐婚的时候心里有多欣喜若狂 时候心里有多欣喜若狂,那还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她也从来都不敢把她对闲王的爱慕表现出来,但每次只要是偷偷的看他一眼都觉得心如擂鼓。 早在三年前她在一次出游偶然遇到闲王时她的心便就已经在也不属于她自己了,虽然她只是远远的看着,也许他都没有看到她,没有交谈,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可她就是动心了,那时她还不知道他是闲王,后来在一次宴会上,她又看到了他,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引起他得注意,却听到他旁边的人称他为闲王,这让她再也不敢上前。 那时父亲还不是御史大夫,是不过是个五品,她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成为闲王妃,她便也就把这份爱慕全都放在了心里,偷偷的关心着有关闲王的所有事情,知道他前去江南赈灾,她担心的茶饭不思,听说苏州发生瘟疫她巴不得立刻赶到苏州,可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只能每天心里焦急不安的等着有关闲王的消息,最后知道他安全回京,她整个人也已经瘦了一大半。 这次的赐婚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到了一样,让她欣喜的整夜都睡不着觉,然而还不到一天她就从高高的云端瞬间坠落道谷底,不!是万丈深渊! “不可能!皇上的圣旨怎么能这样随意的改变?我才不稀罕什么郡主,我要的是闲王妃!闲王妃!”汪婉莹发疯了似得把桌子上宫里赐来的东西全部都摔在了地上,她怎么也不相信皇上竟然会收回她的赐婚,不是说君无戏言的吗? “放肆!这样的话是你该说的吗?皇上下什么旨意身为臣子遵从就是了,那里有你说话的份!皇上封你为郡主就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了,休锝再胡说!”汪中明对女儿斥责道,对于他来说皇上的旨意比什么都重要,下什么旨意也都是皇上深思熟虑过的,他身为臣子只要听命就好,而且,皇上虽然收回了赐婚的旨意,但也封了女儿为郡主做补偿,只要皇上心里有他,有汪家,这对他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汪婉莹自是知道父亲向来对皇上最是忠心,可这件事父亲能就此作罢她却实在无法接受,她明明就差闲王妃只有一步之遥,就这样瞬间破灭让她怎么能接受! “父亲,这件事真的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您跟着皇上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您去求求皇上吧,哪怕不做正妃,侧妃也行…啊!” 汪婉莹的话还没说完汪中明便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怒骂道:“胡说什么!皇上圣旨已下,为父怎么再去为难皇上,闲王侧妃也是个妾,你就这么上赶着给人做妾?你母亲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一巴掌打的汪婉莹趴在地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汪夫人见状赶紧心疼的上前扶起女儿,对汪中明求情道:“老爷,婉莹她只是一时糊涂胡说八道的,老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我会好好劝劝她的!” 汪中明冷哼一声甩袖离去,汪夫人扶着汪婉莹坐下,对于女儿的心思她做母亲的怎能看不出来?早就从她发现汪婉莹总是对闲王的事情特别上心时便也就察觉出了汪婉莹的心事,她也曾多次委婉的说过他们汪家根本高攀不起闲王府,可是汪婉莹却依旧的不死心。 这次突然的赐婚她也确实觉得欣喜,觉得女儿运气好,有福气,儿科谁知这赐婚的圣旨都还没暖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