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七见她如此便也知她是误会了,一开始他确实没想过她还会是清白之身,但他并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是两个个人的以后,而不是以前,他也有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没资格去嫌弃她,但看到那颗代表着纯洁的守宫砂他有得是更加的心疼,他不知她是怎样在春风渡和宫里那样的地方依旧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但也一定是吃了不少苦的,单单就是皇上,都不是轻易糊弄的。 “你很好,即便没有这个你也很好,我只是想跟我们彼此留些熟悉的时间,所以…。你不要误会。”小七解释道,此时两人离的很近,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自然而然的暧昧。 素浅听他这样说,心里更是感动,有些紧张的抬起手解开自己衣领上的盘口,一颗又一颗,“礼节没完成,我便不算你的妻子,你是想要后悔了吗?” 小七的目光随着她一颗颗解开的扣子越来越幽深,长臂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拥入怀中,“我不会后悔,也不会允许你后悔!” 抱起她往大床走去…。 咳。咳…。 六皇子落水失踪的事不过一天时间便传遍了整个京城,令人唏嘘,却也都心知肚明,这意味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皇位悬而未决的时候发生,那便也就不会是意外。 杜子衿在当晚便收到了韩辰皓的来信,和她说了六皇子的事情,一起送来的还有全身湿透,已经昏迷的六皇子。 六皇子确实是落水了,只不过被一直暗中跟着他的暗卫及时救起并快速的带出了宫,送到杜府时已经是气息奄奄,随后又发起了高烧,饶是有赛神医也是忙活了一夜才算是稳定下来。 杜子衡一直跟着赛神医打下手,看着床上小脸烧的通红的小屁孩撇了撇嘴,真弱,大夏天的掉进水里都能发烧,真不是一般的弱! “师父,他是谁呀?让姐姐这么紧张他?”酸溜溜的语气明显在不满自己姐姐对其他小屁孩的紧张。 “他呀,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有掉进水里生病,子衿丫头心疼他而已。”塞阎王忙着配手上的药明显敷衍道,但杜子衡却当真了,善良的心也已经开始怜惜这看着比他小几岁的小屁孩,白白嫩嫩,真像个女孩子,他要是个女孩子,将来就娶她做老婆! 就是不知道男孩子可不可以娶了当老婆? “师父,他什么时候能醒?”杜子衡又问道,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柔顺的垂在眼睑上,想要伸手去碰却被师父一巴掌拍掉。 “被乱动,应该一会就醒了,这孩子身子弱,这么大病一场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你以后不就复责给他煎药,一定要让他喝下去。”对于小孩子喝药的事情,塞阎王心里是有阴影的,当年闲王还小的时候可没少折腾他,所以这个重任便就交给了子衡,小孩子之间沟通总是要比大人好。 子衡高兴的一口答应,帮着师父一起配药,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懂得看诊问脉,在医术方面的天赋让塞阎王都觉得惊喜,也更加用心的教他。 六皇子醒来已经是傍晚,身上的高热已经褪去的差不多了,脸色依旧苍白,蜷缩着身子坐在床榻的角落里,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狼崽,呲着虎牙,冷冷的看着站在床边正好奇打量他的少年,仿佛只要他敢再上前一步,他便扑上去咬他一口。 杜子衡倒是觉得他这个样子十分有趣,没想到表面上看着萌软的乖宝宝这一醒来竟会这样凶,这样看着倒是有几分男孩子的样子,转身端起桌子上的药又走到床边,“既然醒了,就乖乖的把这药喝下去吧,你太弱了!跟个姑娘似得!” 六皇子听到他这样说自己老成的皱起眉头很是不悦,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面前这个看着温润如玉的少年是谁?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他在宫里的荷花池边的凉亭里,突然看到了一个和母后很相似的背影,便讲过追了过去,可刚追到荷花池边背后就突然有人推了他一下,他便掉进了冰冷的荷花池里那种浑身冰冷,呼吸困难到窒息的感觉让他现在想起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我是死了吗?这里是地府?”掉进那样深的荷花池,天生就怕水的他还能有命活吗? 只是地府的人都也长得这般好看吗? “嗯,我就是那勾魂索命的白无常,乖乖的把这碗孟婆汤喝了,哥哥我带你投胎去!”杜子衡狡黠的坏笑着,这个看着一脸严肃的跟小老头模样的小屁孩竟然还这么有趣,看他皱眉认真的模样八成是真的信了他说的话,还真是好糊弄,该不会是烧傻了吧? 六皇子自然也看到了杜子衡眼底的一抹狡黠,当即明白过来,自己是被骗了,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地府,他也没死,面前的这个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