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司机载着我跑喽。” 如果这话放在以前,白童惜绝对会把它当成一个笑话听,而现在,白童惜却对孟知先抱着十二万分同情。 “不过我自己有手有脚,没了司机,大不了自己开。”孟知先换言道。 白童惜不自觉的问:“爸,你不觉得自己很被动吗?” 孟知先喟叹道:“这件事是我先对不住月清,放在那里都说不过去,爸不是不能强硬,是一旦强硬,就会被骂薄情寡义。” “爸,要不你和念慈阿姨一刀两断吧?不然妈是不会放过她的!” “你妈手段残忍,我现在不跟念慈栓在一起,那不是在帮念慈,而是在害念慈,前者月清还会顾忌我,没法对念慈下狠手。” 白童惜想了想,又觉得有道理。 “我今天叫你下来,是有一份东西要交给你。”孟知先反手在后车厢翻出一个黑色袋子,郑重的交到白童惜手中。 白童惜捏了捏塑料袋,里面薄薄的一层,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察觉到白童惜孩子气的举动,孟知先眼底划过一抹宠溺:“想看的话,你可以现在打开。” “噢!”白童惜把袋子撑开一条缝,接着颠倒过来,任由里头的件滑落到膝盖上。 “遗嘱”两个字随着件的掉落跃入白童惜眼帘,她看着上面孟知先的名字,又看到上面她的名字,再扫过上面的金额数后,整个人都恍惚了下。 半响,她才瞪大双眸问孟知先:“爸,这是?” 孟知先坦然道:“这是爸最近两天委托律师事务所立的遗嘱。” 白童惜被几句话砸的立马清醒过来:“爸,你身体康健,现在就立遗嘱是不是太快了点?” 孟知先笑意淡淡:“不快,人生在世,免不得有意外会发生,爸先把要划分你的那份提前交给你,爸也好安心。” “可是……”看着上面的10个亿,白童惜有些消化不良的说:“这未免太多了。” 孟知先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傻气?天底下还有人嫌钱多的不成?何况,爸做的是正经买卖,这钱你拿了,也不烫手。”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童惜忙解释:“是我没有资格要这么多。” 孟知先嘴角勾出个弧度,故意道:“放心,我留给沛远他们那份才是大头,这点蝇头小利,你就收下吧。” 10亿还是蝇头小利?骗谁呀! 白童惜嘟嘟嘴,不过算了,这钱孟知先执意要给,那她就先收下,就当是孟知先部分财产的移动保险箱吧,万一将来人家需要,她再原数奉还。 “那爸,这10亿我一定会妥善保管的,哦对了,如果我拨出一点去理财,你同意吗?”白童惜想着利滚利,她至少可以占点甜头。 孟知先哑然失笑,他这个二媳妇怎么会这么可爱呢:“你看看合同上是怎么写的。” 白童惜细扫过合同的每一行,在看到“孟知先已故”几个字后,大窘:“爸,对不起,我绝对不是在咒你早逝啊!” “没关系。”孟知先早就把白童惜看成是自家姑娘了,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一两句玩笑话。 见孟知先没有生气,白童惜轻吁出口气,问道:“那,爸,我可以帮到你什么吗?” 孟知先沉吟两秒:“你今天打电话给我,已经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之后的事你不要插手了,爸不想看到你和沛远为了这事闹矛盾。” 白童惜纠结的说:“爸,其实我也不想插手,但我大学四年的好友恰恰是念慈的女儿,现在孟先生连她都要对付,我办不到坐视不理。” “原来如此……”孟知先下一句话如轰雷般炸响白童惜耳际,令她胆战心惊:“那我只有带念慈一家远走高飞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