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苦呀,除了一些比较刁难人的问题外,你的兄弟姐妹都是很好相处的人,而且他们在社会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多认识一些对你将来的发展没坏处。” “对我?”孟沛远忽然觉得很可笑。 白童惜冲他微微一笑:“是啊,我知道你性子冷,所以你这边的关系最好由我来协调,要是协调好的话,将来咱们家有事也好开口跟他们不是?” 虽然知道她完全是为了他着想,但孟沛远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孟太太,你觉得整个孟家,还有谁比我本事大吗?”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有啊,你那个只有七岁的小小侄子,他有一样就比你厉害。” 孟沛远扬眉:“什么?” “游戏!” “……”生平第一次,孟沛远有种打回娘胎重新来过的冲动。 白童惜还在纠结之前那个问题:“孟先生,你还没说明天我用不用来呢。” 孟沛远给她自由:“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白童惜呆了呆:“啊?还可以这么随便的吗?” 孟沛远伸手将她颊边的发丝挽到耳后,说:“今天你已经来孟家走了过场,明天就是不来,他们也能理解,毕竟你也有自己的家人要陪。” 白童惜眸光一黯,“家人”一词,对她来说是最遥不可及的。 翌日,大年初二。 早早起床的白童惜,不顾孟沛远有起床气,大胆的坐在他的膝盖上,用力摇着他裸露在外的精壮胸膛道:“孟先生!快起床啦!今天有好多计划要实施呢!” 孟沛远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香艳的一幕,自己的小妻子衣衫不整的跪坐在自己身上,虽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但光是这样看着她,就足已令他浮想联翩的了。 抬起双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孟沛远垫高自己的头方便和白童惜更好的交流:“昨晚我们快2点才睡的,今天一大早你居然这么有精神?看来是我昨晚没用力?” 白童惜“呸!”了声,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些许害臊:“谁要和你说这个了!你看窗外,今天又没下雪,我们还不赶紧起床干点有意义的事?” 在白童惜暗示性极强的话语中,孟沛远似想起什么般:“爬山?” “锵——”白童惜把背在身后的左手突然抽了出来,只见一张a4纸上画满了弯弯曲曲的路线图,孟沛远看了几眼后发现自己头晕得厉害,忙别过眼睛对白童惜说:“路线图你自己看得懂就行了,不用拿来我过目了。” “诶?怎么这样……”白童惜小小的失落了下,这路线图可是她花费了好几个小时才弄完的,原以为孟沛远会夸她一句“心灵手巧”,再不济会夸她一句“劳苦功高”,没想到他竟然连看一眼都嫌弃。 失落过后,白童惜飞快打起精神道:“对了,今天是大年初二,按理说是我回娘家的日子,我想先去趟医院看望我爸爸,再去龙鸣山。” 一听这事,孟沛远瞬间没有了赖床的理由,他刚想把白童惜抱下自己的膝盖,只见她的小手忽地按住他的胸膛,把他重新压回到被子里。 正当孟沛远以为白童惜想要“反守为攻”一次时,只听她压低嗓音问:“孟先生,你说小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孟沛远眉头一挑,用指腹摩挲了下她的面颊道:“其实,你是想要我现在就联系那个叫刘枫的吧?” “嗯,就是不知道刘医生起床了没有。”白童惜苦恼。 “所以,扰人清梦这种得罪人的活你要我来?”孟沛远挑唇。 白童惜有种被倒打一耙的冤屈感:“你也可以让我来啊!是你非要留自己的手机号在刘医生那里的,要不,你现在把他的手机号报给我,我亲自打电话问问他?” 孟沛远额头突突的跳,伸手抓过床头柜上放置的手机说:“我立刻打,你满意了吧?” “谢谢你啊,孟先生。” 白童惜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见他同意,她立即凑上前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