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里喊白童惜的名字,那完全是无意识为之,但他却不能暴露这点,否则他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将会毁于一旦。 听到宫洺现在是装病,放下心来的白童惜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着:“你要我帮你什么?” 宫洺咳嗽一声:“你多替我劝劝我妈,她听你的,记得把我的情况形容得惨一点,就说再逼我,我可能会抑郁缠身而死。” 白童惜气道:“你有病啊,没事说什么死不死的!” 宫洺见她像小时候,一有不爽就当场发作,不禁怀念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说:“别生气,我的小公主。” 我的小公主。 这个称呼,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两人玩办家家时,宫洺给白童惜起的昵称。 白童惜抿抿唇,沉默下来。 即使是开玩笑,但已为人妇的她,已经不好意思反过来称呼宫洺“我的小王子”了。 孟沛远靠在走廊边,在看到宫洺碰了白童惜的脸后,脸色沉了下去。 将烟蒂碾灭在走廊的扶手上,孟沛远大步一跨,向屋内走去。 同一时间,宫洺垂下了手。 白童惜还来不及问明别的一些情况,就听见出现在房中的孟沛远冷酷道:“时间到了。” 他说这话的神态,更像是在提醒她死刑到了。 白童惜下意识的对了眼时间,发现秒针正好打过了“12”这个数字。 孟沛远真的说到做到,说好了一分钟,就是一分钟,多一秒钟都不行。 直起身,白童惜信守诺言的对他说:“我马上就跟你走。” 宫洺见她要走,立刻抓紧时间道:“小白,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话。” 白童惜敛下眸光,点了点头:“你记得多喝水,多休息,我先回去了。” 孟沛远懒得看他们你侬我侬,直接过来用手绕到白童惜胸前,像夹一只洋娃娃般将她扯走。 “孟沛远,你温柔点!”说这话的,不是白童惜,而是对孟沛远的野蛮动作看不下去的宫洺。 孟沛远脚步一顿,回过头,蔑视的看向对方:“上次的经历还不够印象深刻吗?” 宫洺不服:“如果你不是仗着人多势众,我未必会输。” 白童惜错愕了下,这两个男人在说些什么? “想分个高低,这很简单,”孟沛远身上的气势忽然暴涨:“等你什么时候好了,我们单独找个馆子过过招。” “求之不得。”宫洺毫不示弱。 白童惜懵懂的问:“等等,你们究竟在讨论些什么?” 孟沛远/宫洺齐喝:“不关你事!”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决斗! 白童惜嘴角一抽,好默契,这两人前世没准是拜把子兄弟。 “你现在,跟我走。”与宫洺“交流”完了的孟沛远,胳膊一个使劲,白童惜又被当成布娃娃夹了。 到了门口,身体被限制住的白童惜,无奈的冲孟沛远努了努嘴:“诶,把门关上,这是基本礼貌。” 去他妈的基本礼貌!孟沛远左脚精准的一勾,门“砰”的关上。 听着那震天响的关门声,白童惜颦眉道:“你的品行真是糟糕透了。” 孟沛远嘲弄的睨了她一眼:“那你的妇德,就是允许不是丈夫的男人,对你的脸又捏又摸的吗?” 白童惜生气的说:“你说够了没有?宫洺就跟我的哥哥一样!” 孟沛远眼中的讽意更浓:“你居然喊一个随时都想着侵犯你,欺负你的男人哥哥?” “他有女朋友了!”白童惜忍无可忍的捏拳。 孟沛远气怒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卓雨那个女人,根本就是……”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出宫洺的真实目的,这样不是显得宫洺对白童惜情深意重吗? “卓雨怎么了?”白童惜却还在问。 孟沛远眉毛一挑:“你想知道啊,可我现在又不想说了。” 白童惜心里急个半死,面上却装作相当无所谓的样子:“随便你吧!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孟沛远一听之下,更不开心了,这个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还等着她开口求他告诉她呢,结果她居然不想知道!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挣扎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到芊姨房间里和她说会儿话。” “你跟她说话,跟我抓着你有什么关系?” 孟沛远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不想放手,要去两人一起去! 白童惜拼命用手掰扯着他的手臂:“女人间的私房话,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听么?” 孟沛远不爽的以蛮劲将她钳在怀里:“你们的私房话,只会绕着同一个男人打转。” 白童惜倒抽了口凉气:“孟沛远,你限制我见男人就算了,现在连我和一个女性长辈谈话,你都要干预是吗?” 孟沛远低下头,冲着她洁白的耳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