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直呼白童惜的姓名,她干笑一声,问:“白主管,你来干什么啊?” 白童惜困惑道:“我当然是来找孟沛远的啊,你不欢迎我吗?” “当然不是!”秘书忙不迭的否认。 白童惜笑笑:“不是就好,孟沛远人呢?麻烦你带我去见他。” 秘书头疼,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孟总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发烧的陆思璇。 最关键的是,为了防止她们半夜吵到陆思璇,孟总干脆把陆思璇抱到了他那屋。 也就是说,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了整整一夜! 虽说孟总对除了白童惜以外的女人都很规矩,但不管怎么说,把一个不是妻子又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抱回自己房间,还亲自照料她,这就很难解释了。 而身为孟沛远的秘书,她有义务为自己的老板打掩护,放烟雾弹,她可以绞尽脑汁的糊弄任何人,却难以对白童惜撒谎,只因她是孟沛远名正言顺的妻子。 夹心饼干的秘书婉转的问:“白主管……你来这里,有没有事先跟孟总说啊?” 白童惜摇了摇头:“还没说。” “那你现在打电话跟他说一下,让他出来接你吧。”秘书最终还是决定想办法给孟沛远通风报信。 但白童惜却不按常理出牌:“不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你直接把我带到他那里就行了。” 秘书无可奈何的说:“那好吧,你们跟我来。” “樊修,跟上~”许是可以见到孟沛远了,白童惜说话时的尾音那叫一个神采飞扬。 路上,秘书以介绍风土人情为由,故意走得很慢,白童惜不知道秘书在搞什么鬼,于是傻傻的听着。 反观孟沛远这边—— 房间内,孟沛远的随行医生开口道:“孟二少,陆小姐的烧已经退了,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康复了。” 孟沛远冷冽的眸底一缓:“知道了。” “那我先下去了。” 医生离开后,只见床上的陆思璇慢慢睁开双眸,幽幽的问:“你不是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吗?为什么还要叫你的医生来给我治病,还把我抱到你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孟沛远冷冷打断:“你死了,我折磨谁去?” 陆思璇红唇一扯:“我知道,你根本舍不得我死……” 孟沛远敛下好看的眉眼,漠漠然的睨了她一眼:“你未免太自信了吧?” 从床上撑起身,陆思璇一双褐色的瞳孔移到他脸上:“人们都说‘因爱成恨’,你有多恨我,就证明有多爱我……” “闭嘴!”孟沛远勃然道。 陆思璇定定的盯着他问:“你敢说你对我已经毫无念想了吗?” 孟沛远嗤笑出声:“我会对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抱有什么念想?你不会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吧?”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陆思璇在这一刻还是被伤到了。 极力漠视她脸上的受伤,孟沛远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烧退了就滚出我的房间!” 陆思璇咬了咬发白的唇,从床上强撑起自己乏力的身体,穿上鞋子,一步步的往门口走。 见她滴水未进,虚弱得跟纸片人一样一步一晃,孟沛远猛地从位置上直起身,冲过去扯住她的胳膊并将她反身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低下头愤然道:“该死的!你就不会说句软话吗?” 长裙在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