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就算是建辉倒了,都不需要借助我的帮助。” “那不过是太太的气话罢了,先生大可不必当真。”顿了顿,樊修续道:“太太一直以来都很需要先生,只是她在最需要你的那段时间,你恰巧不在北城,无奈之下,很多事都是她自己扛过去的,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自己什么事都能办到吧。” 一听这话,孟沛远就堵得慌,他怨建辉地产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出事,如果是早一点或者是晚一点,他和白童惜之间没准就是互相配合,而不是互相针对了。 但令他奇怪的是,就算白童惜再独立,也不应该在这种紧要关头拒绝泰安集团的投资才对,为什么她这次会表现得如此不理智? 见孟沛远兀自出神,樊修费解的问:“先生,你还在犹豫些什么?” “我总觉得……她变了。”孟沛远轻不可闻的吐出最后三个字。 闻言,樊修在心中叹了口气:变的人是你啊,先生…… 次日一早。 白童惜是被一阵陌生铃声吵醒的,因为手机被孟沛远摔坏了,所以她临时向樊修借了一个手机安放她的手机卡。 用指腹轻扫过全然陌生的手机机身,白童惜灵动的大眼睛里划过浓浓的无奈和心疼,要是她的小粉还在就好了。 苦笑了下,白童惜安慰自己,就先这样凑合着用吧,等有时间再去买新手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打起精神,白童惜翻身下床,四处走动了下,发现两腿之间已然不疼了。 她心知,是姜医生给她买的特效药起了效果。 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套女士西装,白童惜走进浴室里刷牙洗脸,并换掉身上的睡衣,之后衣着整齐的从浴室步出,抬手拧开了门把。 门外,孟沛远正伫立在门外,见她开门,他慢慢的垂下了正欲敲门的手。 在望见孟沛远的瞬间,白童惜一张稍有血色的脸立刻褪的煞白。 透过孟沛远身后的缝隙,白童惜发现樊修不在,姜医生也不在,一股深埋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感立刻油然而生。 在看清白童惜眸底的慌张和抵触后,孟沛远突然对接下来要对她说的话,失去了信心。 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白童惜打破沉默:“你、你有什么事吗?” 因为紧张,她不禁有点大舌头。 孟沛远心里想的是正事,但他说出来的内容却是:“你今天的打扮……还算得体。” 白童惜嘴角一抽,她该说谢谢吗? 身处客厅的樊修不经意间从窃听器里听到了自家先生的这句话后,一向面瘫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二楼。 在白童惜古怪的注视下,孟沛远重咳一声后,有些不自在的说:“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白童惜思维顿住了。 类似“我想”、“商量”这样的词语,是极少出现在孟沛远口中的,他更多的是用“我要”、“必须”这样的命令式词语。 白童惜不知道他是被她的酒泼醒了,还是被她一巴掌打懵了,居然懂得使用这么动听的字句了。 可惜,太迟了。 她修理不好的手机碎片被丢进了垃圾桶,她拼不回来的资料碎屑被装进了垃圾袋,就等着她出门的时候处理掉。 想到他恶迹斑斑的行径就发生在昨天晚上,因此在这一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