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心中充满无奈,但秀美的五官却不自觉的染上了笑意,她不知道孟沛远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反正不管是哪一种,他刚才那番话都娱乐到她了。 余光捕捉到白童惜笑得眉眼弯弯,似乎心情有所回温的样子,孟沛远顺藤摸瓜的要求道:“你看,我把菜都买回来了,你说什么都要发挥一次吧?” 白童惜心里乐归乐,该摆的谱却一点都没少摆:“凭什么?就不能你做一顿饭伺候伺候我?” 孟沛远倒是坦诚:“我不会做饭,怕做了你也吃不下去。” 白童惜拿眼角斜他:“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吃不下去?” 想当初,孟沛远曾经动手给她煮过一次面条,她睡醒之后发现面条已经糊得不行了,连家里的阿姨都劝她不要吃了,但她还是一滴不剩的吃完。 那个时候,她其实吃的不是面,而是孟沛远的心意,那份为她奉献的心意,足够让她回味一辈子。 听白童惜说吃得下他做的饭,孟沛远淡淡一笑:“非要我做饭是吧?行,只要你别后悔!先说好了,我做多少,你就得吃多少,如果吃不完的话,以后休想我再进厨房一步。” 白童惜好玩的看着他:“那如果我吃完了呢?以后樊修和姜医生不在,家里的饭菜由你来管行吗?” 孟沛远听得眉头一跳,家庭琐事在他看来,比跟同行角逐商场还要来得恐怖,现在白童惜一玩就跟他玩这么“大”,他该答应吗? 白童惜见他眸色闪烁,不禁娇笑一声,那笑声落入孟沛远耳中,就跟在他的胸口处挠了一下似的,又酥又麻。 他甚至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输了正好,可以给她做一辈子的羹汤……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孟沛远就暗骂自己疯了,他从未为了一名女子,牺牲到这种程度,就连陆思璇,都还没吃过他正正经经煮的一顿饭。 但在白童惜期许的目光中,孟沛远只觉自己的嘴巴脱离了他的意志,自顾自的同意了她的赌约:“可以。” 真是……疯了! * 十分钟后。 白童惜听到厨房里传来的乒乓响,不禁有些担心的伸长了脖子,孟沛远这是在拆厨房吧? 悄悄地摸到他的身后,白童惜在看到孟沛远的下一个动作时,眼睛徒然瞪大。 孟沛远居然准备把整块刚洗好的牛肉扔进噼里啪啦的油锅里,他这是想干什么?炸了她的车还不够,还想把厨房一起轰了吗! “你等一下!”白童惜心里已经不惦记那个赌约了,为了两人的小命着想,她把孟沛远挤到一边,用两手把油锅端了起来,期间就算是被迸溅出来的油打到手,她也忍了。 侧眸,见孟沛远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白童惜气就不打一处来:“快把炉火关了!” “哦。”孟沛远扬起那只修长完美的手,往燃着火光的炉边摸过去。 “小心!你靠得太近了!”旁边的白童惜紧张的喊了声。 别看孟沛远力气大,可他的五指在火光的映衬下,竟显得十分纤细、干燥,她生怕一个没注意他就把它们给点着了。 孟沛远在听到她的提醒时,怔了一下,随后反应快速的关了炉火的开关,侧眸看向她。 见她的目光一直紧锁住他的指尖,他笑了:“我看是你太紧张了吧?“白童惜回过神来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在炉边烤了半天的?你当是在参加篝火晚会吗?” 孟沛远的解释是:“平时经常用打火机,习惯跟火这么近了。” 白童惜轻轻一哼,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 她转而把手里的油锅放到了阴凉处,对孟沛远实行教育:“你这样做菜很危险的知道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