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对此勾勾唇,毫无诚意的说:“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 白童惜小脸阴沉:“你再这样,我只能请你出去了!” 孟沛远安抚道:“好好好,你别生气,说吧,接下来要我做什么?” 他现在可是越来越享受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光了。 即便有时候要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但那种感觉同样妙不可言,令他回味。 白童惜随口打发道:“你去冰箱那里看看还剩些什么菜,把它们都拿过来吧。” 孟沛远点了点头后,暂且离开了厨房。 白童惜趁机呼出一口气,只觉脸上被亲的位置还有些发烫。 她背过身去平稳心情,不久之后就听见孟沛远站在冰箱那儿喊:“孟太太,你有想过冰箱坏了,我们要怎么办吗?” “什么?”白童惜讶异的转过身望去,就见孟沛远神情认真的冲她指了指冰箱门。 白童惜上前查看之后,发现冰箱都不制冷了。 把手从冰箱里拿出来后,白童惜说道:“这样吧,煮饭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你负责打电话让人来修冰箱吧。” 孟沛远听后,皱了皱眉:“冰箱都不制冷了,你确定里面的食材还能吃?” “为什么不能吃?”白童惜瞪了娇气的大少爷一眼:“早上我开冰箱门的时候,它还好好的,我们从上班到下班也不过过去了10个小时,东西能坏到哪里去?” 孟沛远提醒了句:“你肠胃不好……” 白童惜扬扬下巴:“究竟是我肠胃不好,还是你想要去外面开荤,好逃避做家务?” 孟沛远的黑眸微微眯起,有些动了气:“我的好意提醒,落在你耳朵里,却成了逃避做家务?” 白童惜嘴巴一涩。 孟沛远默默背过身去,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烟盒。 就在他准备点烟的时候,一只白嫩的小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孟沛远把执烟的手拿下来,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她:“怎么,现在连我吸烟,你都要发表高论了是吗?” “没!”白童惜听他这么说,自己也跟着有些难受,缓了好一会,她才说:“刚才是我态度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孟沛远咀嚼过这几个字,语气沉沉的发问:“你在跟我对不起些什么?” 白童惜检讨道:“我不应该……说你是在逃避做家务。” 孟沛远英挺的眉宇间,划过一道失望:“这不是重点。” “那……”什么才是重点? 白童惜用懵懂的眼神咨询他。 孟沛远被她看得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一个人在伤害了你过后,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的感觉是这样的糟糕透顶! “你居然觉得我对你的关心是假的?这让我忍不住想要请问你,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有哪一样东西才是真的?” 白童惜怕他再气下去,要把她的心掏出来查找答案了,忙说:“哎呀,我不是都跟你说对不起了吗?这样好了,只要能让你出气,你骂我,打我,额……打就不要了吧?要不你骂我一顿出出气?” 孟沛远张了张嘴,就在白童惜以为他要开始喷她的时候,他却一把挥开她的手,把烟屁股刁进了嘴里,然后一脸冷酷地把烟点了,急急地抽了起来。 白童惜现在可是孕妇,本想矫情一下让他不要抽了,但转念一想,他此时的心情已经很差了,如果连烟都不让他抽了,未免太过惨无人道。 于是她选择自己默默退开。 退开之前,白童惜顺手从冰箱里把装有食材的袋子拎了出来,折过脚后,慢吞吞的往厨房走去。 孟沛远见她竟然转身就走,心情可想而知。 但在看到白童惜那双纤细的手臂上,挂了那么多个沉甸甸的袋子后,他顿时又于心不忍起来。 只见孟沛远三两步的追了上去,一把握住了白童惜左手边的东西。 白童惜吓了一跳,歪过脑袋一瞧,发现孟沛远正在和她抢东西。 呃,准确来说,他不是在抢东西,而是在展示绅士风度。 奈何他把烟斜叼在唇边,凤目微微眯起,俊脸布满阴沉的模样,给人的第一观感就是:土匪来啦,快跑啊! 白童惜微一闪神间,手里的东西已经没了大半,她感觉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不禁对孟沛远道了声:“谢谢。” 孟沛远非但高兴不起来,心里更觉堵得慌。 他的至亲中,就属白童惜跟他最客气。 动不动就是“谢谢”、“对不起”的,这个女人就不能学学孟天真那份理所当然吗?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白童惜看了看孟沛远身上的围裙,又看了看他唇间的烟,纠结的问了句:“要不,我帮你把它脱下来吧,你好专心到外面抽烟?” 孟沛远一听这话,当即抬手把那截未抽完的香烟拿下来,并弹进了白童惜身后的洗菜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