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从无到有一点点发掘来得神秘,也更能使你品尝到辛劳过后的甜美滋味,不是吗?” 孟沛远眼神轻蔑的盯着她说:“对我来说,只有处,才有资格被称为神秘的宝藏,而你,不过是被我玩剩下的,我已经知道你的分寸毫厘了,又何必再多花时间在挖掘这个过程上呢?” “……”忍!他身上有药!他手里有刀! “白董,你还有什么更奇特一点的发言吗?” “……”快想啊!不然这刀又该下来了! “看样子是没有了。”随着他的自问自答,她外套下的第一层外衣随即报销。 “啊!”她叫了声。 “你叫什么?”孟沛远鄙夷的问道。 “我害怕!”孟沛远落刀时的那副狠劲,就像是冲着她的命来的。 孟沛远冷笑:“如果你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我也犯不着这么对你。” 白童惜委屈:“那你也不能把我的衣服裤子全都划开啊,这样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呐?” 他凉凉的建议:“你不是最爱在人前卖弄风骚的吗?直接裸着出去呗。” 她气急:“你个变态!流氓!” “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了,还敢骂我?” 语气一冷,孟沛远“刷”的下,把她腰间的皮带勾断。 白童惜欲哭无泪。 这刀是哪买的啊?这么锋利!割开她的衣服就跟切豆腐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孟沛远用刀锋轻轻挑开她第一层衣服的碎布,停在了她第二件上衣上:“最后一件了。” 白童惜忍住没说,这只是倒数第二件!单是上衣,她就前后穿了三件。 但奇怪的是…… 孟沛远接下来,却不再用军刀破开他所认为的“最后一件衣服”,而是用手一颗一颗的去解开那难缠的纽扣。 白童惜看得都呆住了。 她完全不能理解孟沛远的思维模式。 但她也不会傻到去问他为什么,免得他故技重施,她上哪哭去? 孟沛远亲手给她解纽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但却让他难以启齿。 他总不能真的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她留,让她裸奔出门吧?那样他会控制不住杀人的! 但是…… 该死的!这上衣的纽扣怎么这么多,这么难解! 孟沛远掰扯的头都大了。 白童惜原本还挺紧张,一看他半天解不开一颗纽扣,心便慢慢有了着落。 到了后面,她干脆赖在他腿上看好戏了。 直到白童惜打了第n个哈欠,孟沛远这才把纽扣全部解开。 正当他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之际,岂料剥开来一看,里面还有一件相似的上衣! 孟沛远面色铁青的咆哮:“你到底穿了多少件这样的衣服!” 白童惜被他吼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一抬眼,就对上他欲杀人的眼神,她勾唇一笑:“你听过俄罗斯套娃吗?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少个。” “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反正已经给她留了一件完整的,孟沛远决定接下来不再客气。 见他伸手去摸刀,计上心来的白童惜,忽然眼波盈盈的喊了声:“二哥。” 孟沛远执刀的手猛然一顿,口吻森然的问:“你叫我什么?!” 迎上他错乱的眸光,白童惜笑意不改的说:“我叫你二哥呀。” 孟沛远勃然大怒:“住口!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见他激动,白童惜无辜道:“可是,爷爷已经默认我是他的孙女了,这么算起来,我不是你的妹妹,还能是什么?” 孟沛远斥道:“老爷子糊涂,我可不糊涂!我没有乱认弟弟妹妹的兴趣,不许再叫我二哥了,听到了没有!” 白童惜为难道:“可是二哥,我如果不习惯着这么叫你,万一哪天爷爷出现在我们身后,我们欺骗他的事,不就败露了吗?” 孟沛远真想撕烂她的嘴,这个女人,居然拿孟景珩说过的理由来堵他! “我的妹妹,从来就只有孟天真一个!至于你,不过是供我泄欲的工具!”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