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番话?” 白金海沉吟片刻,忽的哼笑一声,不屑道:“她对裘董说的,有可能只是在装腔作势,其实想想也知道,她跟孟沛远离婚的时候闹得那么僵,孟沛远这人心性又极高,怎么可能答应帮她呢?” “但也不排除她是故意在我们面前示弱,以此来消除我们戒心的可能!这个女人能在一次次的风波中屹立不倒,没点心机怎么行?老金,小心驶得万年船呐。” 白金海被他们这么一说,不禁回想起之前和白童惜的那几次交锋,每一次,他似乎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思及此,一向不怎么严谨的白金海,沉下一口气道:“要不,咱们再打个电话跟裘董说道说道?” * 白金海离开后,白童惜还来不及坐稳,办公桌上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她瞄了一眼,发现是温麒的手机号,想了想,还是接了。 岂料她才“喂……”了一声,温麒那边就摔了电话,白童惜话筒还来不及放回去,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胜过一声的砰砰响。 皱了皱眉,在门被敲坏之前,白童惜几步上前,掀开了办公室门,张嘴就问:“什么事——啊!” 尖叫的原因,是因为门外之人还来不及收回的拳头,险些砸在了白童惜的胸口上。 “流氓!”向后大退了一步,白童惜的脸青白交错。 而差点触其胸部的温麒,更是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羞涩得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还真是纯情啊! 白童惜见他耳根烧红,一副弱气模样,顿时有气都没处撒的问:“说吧,这么急着找我干嘛?” 闻言,温麒漂浮在半空中的目光,这才重新汇聚在她身上。 他先是隐晦的瞟了一眼她丰盈的胸前,在她气得再度发飙之前,他的眼睛迅速转向她的脸,挤出声道:“你,你昨晚真跟孟沛远在一起?” 白童惜无语了一瞬:“你这么急哄哄的,就为了问我这个?” “没错!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你到底是不是跟孟沛远旧情复燃了?” 羞涩褪去,张狂和锐利重新回到这个少年眼中,他的声音发尖,就跟白童惜不得不回答他这个问题一样! 旧情复燃? 这四个字让白童惜在心里直呼不可能,但一想到温麒积极的性子,她下意识的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温麒瞪着眼看她,认真道:“姓白的,你别跟我打太极,请严肃回答我的问题!” 白童惜慵懒的应了声:“昨晚,我约他一起吃饭,你觉得我们是旧情复燃了吗?” 闻言,血液一下冲至温麒头顶,他一字一顿的问:“你约他?居然是你约的他!” 故意忽略他话里的嫉恨,白童惜故意暧昧不清的说:“嗯,对,就是我约的他,我们共进了晚餐,期间我不方便,所以就拜托他替我接听了电话。” 她把自己和孟沛远发生的一切,叙说得那么自然,温麒被刺激得半响不言语。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极力压下那股覆顶的醋意以及失落,咬牙切齿的问道:“他过后难道就没有告诉你,是我打电话给你的吗?” “他说了。”白童惜反驳道。 温麒狭长的眸就跟落了灰似地,沉沉的望不见底:“那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 白童惜清浅的说:“对不起,我给忘了……” 忘了,证明他的电话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才忘了,还忘得这么心安理得! 将温麒的反应看在眼里,白童惜悄悄松了一口气,只要让他以为她对孟沛远还有意思,他应该会在一怒之下,不再追求她了吧? 温麒躁动乃至暴走的问道:“为什么?!” 白童惜心头软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冷静的问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约他?明明他在你最艰难的时候选择和你离婚,抛弃了你们母子,这样的男人,到底哪里值得你留恋?” 面对他的连声质问,白童惜怡然自得的说:“温麒,我约不约他,是我的自由,你只是政府安排在我公司名下的一名建筑设计师,画设计图才是你的本职工作,希望你能铭记这一点,另外,是我跟孟沛远先提的离婚,而起他也不知道我怀了他的骨肉,所以别把我的遭遇自行解读的那么惨烈,我是不是下堂妇这个有待商榷,但孟沛远却一定是被我不要了的下堂夫!” 温麒忍无可忍的说:“你到现在还在为他说话!你怎么这么傻?你把孟沛远说成是你不要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