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 下一秒,一只大手忽然罩上她的头顶,传递着主人浓浓的宠溺:“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去和她聚吧。” 白童惜抬起眼来看他,关心的问:“那你去哪?” “我就在附近走走逛逛,等你的电话。”孟沛远现在可谓是24孝好老公,绝对不会让白童惜离开自己的视线太远或太久。 “好,那我去了。”白童惜说完后,又追加了一句:“等会儿我给你带我们店最新推出的咖啡和点心。” 孟沛远却说:“比起这个,我更想尝尝惜儿今天用的唇膏是什么味道的。” 说着,他凑近,伸出舌尖,一遍遍的舔舐她的红唇,再是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小舌勾缠起来…… * 叮铃铃—— 挂在门檐上的风铃忽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声响,正在教学徒点缀咖啡花纹的阮眠一抬眼,就见店门口走进一个面容姣美,气质出众的女人。 一见到她,阮眠就笑了,原本正准备打招呼,却见对方双颊嫣红,眼波盈盈,最打眼的就是她的嘴唇了,好像被谁吃过了一样,又红又肿的。 至于是被谁吃的,阮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除了孟沛远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还能是谁? “童惜!”见白童惜魂不守舍的从她面前飘过,阮眠赶紧将器具塞进学徒手中,绕过吧台喊了一声。 白童惜回过魂来,转身见到阮眠匆匆向她走来的一幕,不知怎的,眼睛就红了。 阮眠走过来直接抱住了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童惜原本还不觉得什么,在听到这句话后,泪腺忽然绷不住了:“阿眠,我、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关于白童惜在意大利的遭遇,阮眠已经在电话里知道了一个大概,可以说每个环节都险象环生,她心疼又同情的说:“别哭了啊,都过去了!” “嗯!”白童惜虽应着,但眼泪还是止不住。 阮眠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心有余悸的说:“你这次能完好无损的回来,一方面是老天爷保佑,另一方面是得益于孟沛远和他哥解救给力,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你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闻言,白童惜抬起头来,抽抽噎噎的看着她:“不止是这些,如果没有你及时通知孟沛远的话,我肯定是回不来了!” “哎呀哎呀,我这不是为了突出孟沛远的光辉形象,故意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嘛,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阮眠低头从围裙的兜兜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后,亲手给白童惜擦起脸来:“不哭不哭了哦~姐姐疼你。” 见阮眠居然拿她当孩子哄,白童惜当即破涕而笑:“绵绵最近还好吧?” “托你的福,她很好!”如果不是白童惜当初仗义,拿出一笔钱给阮绵绵治病的话,这孩子的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她呢?”白童惜左右张望,据她所知,阮眠母女向来都是形影不离的。 “在后厨睡觉呢。”阮眠刚说完,就见白童惜抬步往后厨走去,不由拉住她的手笑道:“行啦,我们先说正事,待会儿我再带你去看她。” “那好吧。”白童惜点了点头,和阮眠手拉着手挑了一张餐桌,面对面的坐下。 一旁的店员持着菜单走了过来,冲白童惜和阮眠眨眨眼道:“老板,老板娘,这是菜单,请问两位要用点什么?” “噗!”见白童惜的表情明显呆滞了下,阮眠忍不住笑道:“‘老板’是在叫你呢。” “叫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