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钦……”她唇舌酥麻,埋在他肩上轻喘时,不再乱闹,小声说,“你在严重创伤的时期接纳了我,吃不下其他东西,身体和心理的原因都有,这些年过来,对你而言几乎成了烙印,要克服太不容易。” “我们断了联系的几年,我都不忍心想你是怎么靠那些糕点熬过来的,”桑瑜手上用了力,攥住他,“我后悔因为工作忙,放弃了蛋糕店的生意,但也庆幸……如果不是你彻底断粮,饿到需要打营养针,大概还是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她抬起头,盯进他的眼睛深处,“现在我们天天在一起,以后也一样,有我,你就不用做任何尝试。” 蓝钦抚着她的后颈,跟她额头相抵,唇动了动。 桑瑜不给他迟疑的机会,躲在雨伞后面,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喉咙的伤疤上亲了亲,贴到他耳畔,“蓝钦,不要欺负你自己,你这一辈子的饭菜,我全包了。” 直到雨停离开公园回了家,吃过午饭,蓝钦还是没法冷静。 他的日记本不在身边,满腔的话无处宣泄,只好点开手机里的备忘录,手指不稳地打下“一辈子”。 三个字太短了。 他又重复打了二十来遍,终于把屏幕占满一点。 小鱼说包他一辈子,那就不只是饭菜,还有他整个人。 蓝钦把手机握到发烫,意犹未尽,趁桑瑜不注意,再次点进去,多加一行,“小鱼亲口说的,一辈子。” 桑瑜正裹着被子犯困,懒洋洋挑开眼,一巴掌拍到他腰间,“不好好午睡在看什么?” 蓝钦把手机藏枕头底下,拥住她乱蹭。 “这么开心?”桑瑜笑着捏他,“说你是大猫咪你还不承认,高兴不高兴根本藏不住,不在脸上也在尾巴尖儿上。” 蓝钦小口咬她。 他没有尾巴尖儿。 桑瑜被他的体温一烘,睡意更浓,含含糊糊念叨,“妈妈身体恢复,明早我们就要回去了……不放心……还有,还有我的演唱会门票……” 睡着也不忘惦记明天下午的演唱会。 蓝钦不太情愿地点点她额头,守到她睡熟,给她掖好被角,动作轻缓地起身下床,离开卧室。 雨停后,午后的阳光重新漫上,温度适宜,徐静娴躺不住,弯腰在门外的小院子里收拾花草,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眼尾细纹堆起。 蓝钦帮她把地面散落的花土收拾干净,徐静娴看着他骨节明晰的修长双手,连连挡他,“你这是画图的手,怎么能做粗活,当心伤了。” 他坚持做完,写了字给徐静娴看,“阿姨,住院时的主治医生以后会长期跟进你的健康,那两个跟你相处融洽的护士,每两天过来一次帮你做基础体检,还有房子的问题,目前进展不错,初步定在下个月开庭,到时我提前做好安排,你的安全我也有准备,尽管放心。” 徐静娴看一行,脸上局促一分,三番五次想提出意见,然而一对上蓝钦深不见底的异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