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回忆深处,总会掩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伤疤,它们可能看似痊愈,也可能仍在结痂,但无论何时,只要再次触及那些记忆,伤口就会撕裂得血肉模糊,疼的人痛彻心扉。 白城的记忆对于洛笑笑来说,就是那样的存在。 她的好心情在见到芳菲后彻底跌落了谷底,回忆仍如梦魇般纠缠着她。 重男轻女的父母、背信弃义的竹马、捏造谣言的公婆,她前二十二年的人生像极了一个笑话。 为了攀上有钱的林家,从小她就得顺着林子均所喜欢的样子成长,上到所学专业下到穿着打扮,她像木偶般被摆布着,从最初的迷茫到后来的顺从,甚至有段时间,她真的以为自己爱着林子均。 直到婚前体检的那一天,所有人都露出了真实的嘴脸。 曾对她和善的婆婆,四处散布着她因为堕胎不能生育的谣言,只为了站在道德制高点上,退掉她这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她深爱着的林子均,明明知道所有真相,却默许了他母亲的行为,甚至欣然接受了谣言带来的好处。 最可笑的还是她的父母,因为怕先天不孕四个字影响宝贝儿子的婚姻,他们拒绝去澄清谣言,甚至让几度求死的洛笑笑搬走,觉得她死在家里,会引来邻里的非议。 即使来到了帝都,即使拥有了自己的栖身之所,即使她生活在这个五光十色的娱乐圈,洛笑笑的内心深处仍是一片寂寥的荒漠。 她渴望被爱,渴望被人珍视,渴望能成为别人捧在心尖的宝贝,但同时她又害怕,因为她从未被人爱过。 洛笑笑将车停到公寓的地下室,卸去了平日的伪装,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方向盘,发呆。 三年来,这还是第一次那么彻底的回忆起过往的点滴,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脑袋埋在了方向盘上,没有泪水,可心里却还是被挖了一个血淋林的大口子。 苏锦城,不知为什么,洛笑笑突然很想见到这个男人,她拿起手机按出了那串熟悉的号码,就在指尖快按到通话键时,有人叩响了她的车窗。 “干嘛呢?”卫鸿疑惑的盯着她,“停了那么久都不下车。” 洛笑笑关掉手机屏幕,摇下了车窗,在抬眸的一瞬间收敛起了所有情绪,“这么早?鸿爷。” “你昨晚上谁那儿去了?”男人直接切入了主题。 “昨天谈下了一电影,我去庆功了,”她扶着方向盘,故作无意的笑道:“我也不知道鸿爷你昨天会来找我,毕竟你也从不跟我打声招呼,不是吗?” 这是在指责他总是不请自来?卫鸿眸色深沉的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老子问你昨晚和谁在一起!?” 洛笑笑不满的抓住他的手腕,可碍于实力悬殊,不论她如何挣扎也没法脱开男人的钳制。 “和谁在一起不都一样吗?”她凝着眉对上了男人的视线,“除了你,我和很多男人睡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操!” 即使知道洛笑笑说的是事实,卫鸿仍然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他反手打开了车门,将惊叫着的女人压在了椅背上。 只听得撕拉一声,裹着私处的蕾丝内裤就被扯成了碎片。 “你神经病啊!这里是停车场!放手!放手!”意识到他的意图,洛笑笑惊恐的挣扎了起来。 “不是跟什么男人都能睡吗?我现在就要操你。” 扯开白色连衣裙的遮挡,卓冉留下的吻痕便都展现了出来,由肩胛到胸口,密密麻麻的欢爱痕迹让卫鸿瞬间红了眼。 “是牧远还是卓冉?”男人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