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聆凤脑门发黑,她总觉得这不应该是她啊。 成洑溪自然是看出孟聆凤的疑惑,于是长长叹了口气: “你喜欢我给你梳头发,所以我学会了,每天都给你梳发,没想到你却把这些都给忘记了。” 他的样子,好生伤心。 孟聆凤看得有些歉疚了,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还是劝慰道: “你也别难过了,我不是故意忘记那些的。” 成洑溪却体贴地摇头:“小凤,你忘记了也没关系,我不怪你的,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好了,一定是我对你还是不够好,没能让你记住。你记住了萧正峰,记住了萧夫人,甚至还记得冯如师,却忘记了我。” 这话说得体贴又哀伤,孟聆凤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不不不,你别难过,这不怪你,你对我挺好的!” 每天都喂她喝药吃饭,还帮她梳头发,诸事儿照料细致周到,他怎么会不好呢。 成洑溪听到这话,一下子笑了,他本来生得儒雅俊美,如今一笑,温和体贴的男子,犹如春日的阳光一般,让人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他俯首贴着孟聆凤的脸颊,清新的皂荚香味在她耳边萦绕。 “小凤儿,过些日子你身子好了,咱们圆房好不好?” 孟聆凤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两个人还没圆房,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她此时脑中一片糊涂,只是讷讷地道:“哦……再,再说吧……” 成洑溪眉眼含笑,温和地望着她难得泛红的脸颊,薄唇轻轻靠近,终于贴在了她的唇畔。 她的肌肤并不似寻常女儿家那般柔嫩滑腻,不过他喜欢。 只是落在唇边的一个似有若无的吻,犹如羽毛轻轻拂过心间,孟聆凤的心就那么被撩拨着,她愣愣地坐在那里,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她有点纳闷,想着这就是亲吻吗,就如同萧正峰和顾烟做过的那样。也挺奇怪的,原来这种事情可以让人心跳加速,可以让人浑身瘫软,怪不得顾烟被亲了后,会像个没骨头的一样几乎挂在萧正峰身上。 本来阿烟还有些担心孟聆凤这边,几乎每日都会过来看孟聆凤,顺便帮着换药照料。这一日她过来的时候,便见孟聆凤脸红似火,躺在那里,迷茫恍惚,很是不安。 她不免诧异:“聆凤,你这是怎么了?” 孟聆凤:“啊?喔……哦,没什么没什么……” 她使劲摇头。 阿烟疑惑,正好这个时候成洑溪进来了。孟聆凤一看到成洑溪,顿时不自在起来,扭着腿脚就要往里面挪动。 成洑溪见过阿烟后,径自走到炕边,伸手握住孟聆凤的手:“小凤,好好的怎么往里面躲?” 孟聆凤却是更加不自在,犹如螃蟹一般横着往里面移动。 成洑溪低笑,越发拉住她的手。 阿烟看着这小夫妻二人好一番扭捏甜蜜的样子,不免想着孟聆凤虽然遭了一圈罪,如今看来未必是坏事,好歹这两个人也算是真得像夫妻一样了。要收以前孟聆凤见了成洑溪动不动训斥一番,不高兴了还作势要打,那才真是不对劲呢。 当下她笑望着这两个人,实在是也替他们高兴,自然不愿意在那里妨碍了人家,便笑着告辞了。 ************************************** 却说南锣公主因上次出去祭拜父亲的事儿而让孟聆凤遭受了牵连,为了这事儿,齐王也是不悦。南锣公主见此,便是知道齐王对自己纵容,一时也不敢太过嚣张。 这些日子李明悦每每和她说话,将她好一番奉承,她倒是对李明悦很是喜欢,总觉得许多话李明悦能说到她心里去。 而李明悦呢,其实也是有想法的,她就是要撺掇着让南锣公主对萧正峰不能死心,如此一来,阿烟那边就休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只是她想了各种手段让南锣郡主去勾萧正峰,怎奈那个南锣郡主也不是傻的,知道才出了之前孟聆凤的事儿,好歹也安分守已一段时间,是以并不听从她的计划,这让李明悦颇有些挫败之感。挫败之余,她越发对南锣郡主好,只想着圈住南锣郡主的心。以后南锣郡主那是最受齐王疼爱的,她对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