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痹。梁萦见状扶着母亲到宫室外走一走,太皇太后和刘偃这一段时间是不怎么能见着到人。 长乐宫是在秦朝行宫的基础建造起来的,高台之上几乎可以看见远处的云海缥缈。梁萦看到远处走来一个高冠青年,观其所用的服色和腰下的佩玉,虽然脸看得不清楚,但也能猜得出来人的身份。 “是江都太子?”昌阳自然也看见他了,不禁有些奇怪,“江都王都回去了,他倒是在长安和他那个女弟一道呆出滋味来了?” 这话里已经有几分不客气了,梁萦面上笑意盈盈,“毕竟长安比江都国那个地方要好上太多了,若是半点没有留恋,那才是觉得奇怪。” 说着,那个青年已经走进了。 江都太子今日原本是来见过太皇太后的,即使有了皇太后,但是太皇太后还是刘家的大长辈,妹妹的那件事才过。他自然是来太皇太后这里尽一下心意。谁知道竟然遇上了昌阳大长公主母女。 江都太子心中知道,刘殊前段时间挨的那一番折腾就是因为这个大长公主。但是此刻他面上恭谨,双手拢在袖中就给这位堂姑母行礼。 “江都太子不必多礼。”昌阳笑道。由于刘殊的缘故,她并不喜欢江都一系,但是面上还得装的像那么一回事。 “王太子前来是为了拜见太皇太后?”昌阳问道。 “正是。”江都太子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去瞅梁萦。 少女已经出落的相当水灵,就像是池中沾水的芙蕖,粉粉嫩嫩带着晶莹的水光,看得人很不的将这娇嫩的少女整个的吞入腹中。 江都太子已经看的很小心,但梁萦还是察觉到了他那堪称火辣的目光。她自然是知道江都太子这目光代表着什么,若不是因为江都王主的缘故,说不定她还会和这位江都太子多说几句话。 “这可不巧,太皇太后正在和陛下说话呢。”昌阳道。 “这个臣知道。”江都太子点点头,“大长公主近来身体如何?” 长公主礼比诸侯王,大长公主虽然已经不可能再往上头提那么几下了,但是面对这位长辈,江都太子一声“臣”,昌阳完全担得起。 梁萦垂首听着,听着昌阳慢吞吞的将江都王和江都王后的身体统统问一遍,还有江都王的近支兄弟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昌阳和江都王关系有多好似的。 等到终于将话说完,梁萦也没有说上一句话。 江都太子不好继续在道上拦着昌阳和梁萦,只好让开。 “这江都太子啊,算是个妙人。”昌阳哪里不知道刚才江都太子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那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女儿身上? “妙人说不好,但是粘人是一定了。”梁萦在母亲耳畔说道。 母子两个正乐呵,梁萦一抬头见着身着深衣的少年站在那里,在皁色素纱襌衣之下,深衣缘边的绛杯纹仍然看得真切。内里雪白的中单袖口衣襟露出些许在绛色之外,越发衬托的他肌肤白皙。 他乌黑的眼睛望着梁萦,面上沉如凉水,很明显已经看到了方才江都太子火热大胆的看梁萦。 “邓侍中。”昌阳见到他,笑着打招呼。 邓不疑抿紧了唇,他垂下眼去,双手拢在袖中,“大长公主长乐未央。” 少年清越动听的嗓音中沉甸甸的,梁萦一挑眉:哦呀,这还真的吃醋了? 想到这里,梁萦突然想笑。幸亏她知道眼下不合适,忍住了。 ** 江都邸中,一如往日的平静。平常诸王都居住在自己的封国之内,三年一朝长安,平常这宅邸置办在这里都是空闲着。现在有主人住在这里,顿时里头的小官吏们都精神起来了。 刘殊今日起来的有些晚,她起身洁面换衣之后,就坐在镜台前对着铜镜描眉。细长的眉笔在黛砚里沾了沾,对着铜镜描画。 她前几日在宫里挨了刘偃的一番折腾,到了这会腰腿都还觉得酸,想起那一场绮丽,刘殊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她不觉得自己对那位少年天子有多少情谊,同样的,她也知道宫里的那位陛下心里有人。 她不过是想要尝尝天子的滋味,而天子也不过是想要一份和堂妹偷欢的刺激和快~感罢了。两人算是各取所需,就她自己的感受来说,刘偃比她以前的那些男人都要好。至少铺榻上能够让她□□。 梁姬不能品尝到其中滋味,真是可惜。瞧着邓不疑那个不通风情的模样,想来也是个雏儿,雏儿可是叫人难受的。 “王主,太子来了。”她正描眉,外面的侍女进来禀告。 “我知道了。”刘殊放下手里的笔,回过身去,正好看到江都太子急匆匆的走进来。 “今日我在宫里见到梁姬了!”江都太子一开口就十分高兴。 “见到梁姬了?那可要恭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