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一打开门,脚步却瞬间顿住。 女人蹲在门口,抱着膝盖,头埋在双臂间,努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仔细听,沉闷的呼吸声里,带着些刚哭过的鼻音。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抬起头,眼眶发红,眼神迷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有了焦距。 她极缓极缓地眨了两下眼睛,像是反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拖着尾音诶了一声,“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 易言垂眼看着她,“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盛微语扶着门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会儿往前倾,一会儿往后仰,身形不稳的模样,让人几乎觉得她下一秒就要哪边倒。 闻到一股酒气,易言轻皱了下眉,扶住她的手臂将她晃晃悠悠的身子给稳住,“我送你回家。” 盛微语使劲将他的手甩开,“滚,这就是我的家!” “……” 易言一脸冷漠地看着她大摇大摆地进了屋,把高跟鞋甩到了几米远,又摇摇晃晃地往里走。 他把她落在门外的纸袋子提进屋,关了门,沉默着去捡回被她甩远了的两只鞋,放回门口,又跟在她身后,在她差点把自己晃的往后仰倒时,伸手扶了一下。 盛微语却像是被惹急了的猫一样,把他的手拍开,她瞪着易言,恶狠狠地警告,“臭男人,不要碰我,我狠起来连自己都……” 她边说边晃得厉害,眼看着就要往旁边倒,易言眉心一皱,上前抓住她一条手臂,将她扶住。 盛微语这次倒没甩开他,醉酒的人一会儿一个念头是常事。她向易言倾身倒过去,趴在他怀里,另一条手臂搭在他肩上。 咫尺距离,呼吸在此间缠绵。 盛微语仰头望着他,像是只反应迟钝的猫,缓慢地眨了下眼,弯起眼睛朝他傻呵呵地笑,“言言,你真好看。” 男人垂眼看着她,眸光微沉,喉结滚动。 几秒后,他移开视线,松开扶着她的手,声音微哑,“自己站稳。” 然而盛微语却反而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他肩上,朝他贴得更近,环住他的脖子,埋在他颈间,闷闷地笑:“我没骨头啦,站不起来。” 温热的呼吸喷在易言脖颈处的皮肤,炙热烫人,立马染上了一层粉色,一路蔓延开来,直至耳根。 男人的身体很僵硬,下颚的线条绷紧,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终于,在女人伸出一点软绵绵的舌尖,轻舔了一下时,那根绷紧的弦瞬间断了。 易言拉下盛微语的手,迫使她不能在靠在他肩上,下一秒,又伸出一只手箍住她的腰,教她一下也动弹不得,只能与他紧紧相贴。 盛微语茫然地抬起头去看他,下巴却被男人的手指捏住。 男人眸光深沉,情绪在眸子里翻涌。 “盛微语。” 他低低地唤了她一声,声音喑哑,染上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醉酒的人却不自知,自己刚刚惹了什么事,现在又处在什么危险的环境。 她眨了眨眼,眼神迷离,低软地应了一声。 还打了个酒嗝。 “……”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易言反射性后退了鞋,瞬间拉开的二人的距离。 面前的女人却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奇道:“原来你怕这个啊?” 说着,她又故意凑到易言面前,冲他打了个更大的嗝。 “……” 易言退一步,她就往前走一步,两个回合后,在她又想故意打嗝熏他的时候,易言伸出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