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闵想要转移话题的小心思被拆穿,面上的不自然神色也是越发浓郁了些许,看着那少年将军分明不像是玩笑话的模样,心中也是想着这少年将军果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不仅仅是不好糊弄,这分明还是一个极为护短的人,估摸着方才朱庆福对镇北军的不敬之言也是已经被慕流苏听进去了,在加上朱庆福意图对颜繁之下手,这位看重自己手下的镇北将军很明显是个护短至极的人,所以显然是不准备放过这个对自己不敬,甚至是辱骂了自己手下军队的人了。 况且以慕流苏的身份,她需要要收拾一个人实在是简单的很,甚至是不用动手半分,只需要搬出了自己正三品的官职,动动嘴皮子便能让这些人不得不服软。 虽然宋寒闵也是觉得毕竟是自己这一方人的不对,也看出来慕流苏如今已经是起了收拾朱庆福的心思,但是他也没想到这位远道而来的少年将军竟然真的这般雷厉风行,这才初次见面,她不仅没有拿出半点合作的诚意来,反而是一来便是想要拿了他北境大军的人开刀。 而宋寒闵也是为此有些头疼,毕竟在他看来,朱庆福这个人的确是有些仗势欺人,但是到底是北境大军的人,若是真叫慕流苏这个帝都前来的少年将军给收拾了,无异于是让镇北军给了北境大军一个下马威。 ------题外话------ 二更下午七点左右 ☆、第三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而对于宋寒闵自己而言,他即便是再无心管理这些个军中事情,但是说到底如今他毕竟还是代替自己老爹坐在这北境大军的暂时任帅的位置上,总归不能对此事熟视无睹而将北境大军拱手让给外人欺负了去。 思及如此,宋寒闵也是下意识的叹了一口气,朝着自己身后的一众将士们的方向看了过去:“听不懂话还是如何。还不快些向镇北将军与颜副尉行军礼?” 得了宋寒闵的命令,这群人倒是不敢耽误了,立马便是朝着慕流苏和颜繁之二人行礼道:“参见镇北将军,参见颜副尉。” 这些个人很明显都是有些惧怕慕流苏和颜繁之的,虽然方才他们还对那所谓的镇北军诸多嫌弃,然而亲眼见识了颜繁之那一手极为俊俏深厚的轻功之后,他们心中也是已经有了数,暂且不论那东郊校尉营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至少如今眼前这二人进入他们北境军营时候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就已经足够让人闻之色变了。 这些人虽然免不了有些趋炎附势,但是该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很快便是低眉敛目的听从了宋寒闵的吩咐,偏生那位仗着自己身后有宋家撑腰的人朱庆福却是半分自觉没有,仍旧一副不屑至极的模样。 他微微挺直了身子,一双眼中满是不屑之意的瞪着慕流苏和颜繁之,仰着脸冷笑道:“笑话,一个偷偷摸摸独闯我北境大军的毛头小子,好生的会晤你不来,偏生这般鬼鬼祟祟见不得光的样子,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镇北将军,跑来咋们镇北大军军营中来撒野来了。” “所以你是不肯给本将军行军礼了?”慕流苏等的就是这不知死活的人自个儿出来送死,见着朱庆福果然这般拽上天的模样,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明媚,恰是如同这四月的日光一般和煦又隐约带了几分刺痛之意,慕流苏很明显不所能怎么着急,极为随意的看着朱庆福。 朱庆福仍旧不知自己已经闯了大祸,心中更是带着说不出的嫉妒之意,他跟着宋老将军在这北境之地待了如此之久,自认有着一身的本事,却没想到会在北境这般不起战事的鬼地方蹉跎了如此之久。 在他看来,慕流苏和颜繁之不过是两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毛头小子罢了,哪里有资格刚刚上任就甩他如此之远,同样都是将士,凭什么慕流苏靠着一个所谓的老爹,就能够拥有比他更好的东西,让他一个长辈站在他这样的晚辈之前毕恭毕敬,这未免也太过贻笑大方了些。 朱庆福心中越想越不平衡,说出来的话自然更是带着一股浓郁的戾气:“少在这里本将军本将军的自称了,即便是你当真是帝都远道而来的女人又如何,不过是个靠着自己亲爹的军功混上来的屋内让之人罢了,你当真以为你是什么不得了的人不成?” 颜繁之自认自先前在帝都之地就已经很嚣张了,谁曾想到这里还有一个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