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活得更好!她一定会! 谁也不是她的天,谁也不是她的地! 扔了娃娃,梁荷颂想起,厉鸿澈与他是同塌而眠,出来太久恐怕会被发现,是以忙往回走,路过郝温言与藤九的屋子前,梁荷颂犹豫了犹豫,轻轻叩了叩门,才离去。 郝温言睡觉轻,定然会起来看,会发现厉哲颜生病。 梁荷颂回道屋里,里头黑着,心下才松了口气。皇上应该没发现。她将窗户打开了些,借着外头朦胧的光线在换了衣裳,上床去,却发现,床上空荡荡的! 皇上呢? 梁荷颂心下咯噔! “回来了?” 厉鸿澈冷冷三字,从黑暗的角落里传来。接着,有倒酒入杯的滴答响声。 梁荷颂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见小矮几边独坐的饮酒的厉鸿澈。太暗了,她只看见他昏暗光线中漆黑的身影,五官虽然模糊,但依然棱角分明,仿佛能看见他上扬了冷峻的眼睛,穿过黑暗盯着她。 梁荷颂略有些紧张,仿佛自己是被捕捉个正着的猎物。 “皇上,臣妾……”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铺面而来的紧迫气息将话堵在了喉咙,手腕被一抓、一拖,身子就落入个结实宽厚的怀抱。浓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整个感官,刺激得她脑子无比的清醒,警戒! 厉鸿澈说话的时候,她贴着他胸膛的耳朵,清晰的听到了厉鸿澈有力的心跳和低沉浑厚的声音。 “‘伺候’朕。” 她当然知道,厉鸿澈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甚至,她知道,圣宠是她今后生存下去的武器。颤抖着手,梁荷颂解开厉鸿澈的腰带。他的身子,她自是熟悉,所以尽管在黑暗中,她也解得很是顺手。 很快,厉鸿澈的衣裳都解完了,只剩下贴身穿的一层。梁荷颂指尖都能透过那层薄布,感受手他身上烫人的体温。厉鸿澈的身子一向都充满精力,并不怕冷。 “脱了。”厉鸿澈又说了二字。他说的脱,是让她脱自己的。 紧了紧拳头,内心似乎有些许的反抗挣扎,但也只是片刻,梁荷颂淡然、缓慢的一层层脱掉衣裳,直到胸前只剩一片小衣。这是不可避免的,她一直都知道。 黑暗里,男人的呼吸重了重。梁荷颂便只觉一个天旋地转、落在一双臂弯中,被厉鸿澈抱起,三两步就到床上。她在他手里,就像一只无法反抗的猎物,在他宽阔的臂弯里那么弱小。 “皇上……”她还是忍不住出声,但并没有用,张口就被厉鸿澈狠狠啃吻了下来。 他第一次宠幸她时未能做完的事,估计今晚都要做完了吧,梁荷颂其实只想静静躺着,任他摆布。厉鸿澈力气很大,动作也很不温柔,吻得她有些发痛。 厉鸿澈应当是知道了她方才去找厉哲颜了,梁荷颂猜想,所以力道才这么重,发泄不满。 一番交缠、摩挲、亲吻,衣衫也有等于无。总之,她的身上已经被他的气味全部标记占有。梁荷颂闭目,静静等待最后一步。等着这一步之后,她今后或许便再不会做从前的梁荷颂。她要振作,不许任何人来伤害他们兄妹…… “睡吧。” 结果,厉鸿澈拉过被子将她盖好,躺在她身侧,将她揽在臂弯里。 枕着厉鸿澈肌肉紧实男性的手臂,梁荷颂侧脸,透过昏暗打量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冷峭的容颜有些沉静,缓缓闭上眼睛似有困意。黑暗中也可辨他俊美的轮廓。 “皇上……您,不宠幸臣妾了吗?”梁荷颂略意外。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