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主席点了点头,稍后闭上了双眼,很快就传出了轻微的鼾声,看上去比以往任何一个夜晚都睡的香甜。 秘书轻轻合上了文件夹,为他拉好床帘,留出一盏脚灯之后,他悄悄关门离开了。 那朵绿意盎然的喇叭花仍然充满着浓浓的生机,在案头的盒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第二天一早,雕花老床里面的人就醒了,浑身舒适的状态让他刚睁开的眼里还有些迷糊地愣神,稍后反应过来又是新的一天。 只是,从五十岁过后,他很少有这种一身轻松的时候了,令他仿佛回到了盛年。 勤务兵听到动静进来帮助他洗漱,被主席赶到了一边,自己手脚麻利地简单洗把脸刷刷牙,动作迅速,就像当年打仗时一样。 “有刮胡刀吗?”主席问了下勤务兵,对方被问得差点楞住了,赶紧说有有有。 主席用毛巾擦着脸,考虑到自己的手艺不行,又转变了想法。 “刮胡刀不要了,把给我理发的老师傅叫过来吧,我跟他一起吃个饭,之后再给我理理发刮刮胡子。” “是,主席!” 等到简单的白面馍馍小米粥腌咸菜摆上桌时,一位同样上了年纪头发全白的小老头佝偻着腰穿着齐整地过来了。 两人认识几十年了,主席请他吃早饭,对方也不推辞,谢过后入座陪他简单用了些。 理发洁面时,小老头笑着赞道,“看你今天精神上佳,定是昨晚睡得早吧?以后就得如此,莫要太劳累,事情永远是做不完的。” “与平日的入睡时间无异,应是睡得好,睡眠质量高。”主席眨眼笑着回答。 小老头对他的狡辩摇摇头,手上应用自如地耍着刮胡刀,仔细给他刮了脸,还修了修仪容,头发剪成他一贯喜欢的样式。 等一切妥当,主席举着圆镜子照来照去,问小老头,“你看我是不是年轻了些?” “是啊,我的手艺几十年了,给你修一遍至少年轻十来岁。”小老头笑呵呵地自夸道。 主席好笑地摆摆手,让警卫员将他送走了。 秘书适时出现,先向主席汇报了今天一天的行程和工作,然后提到车子已经等在外面了,他们即刻就能去往城北监狱。 主席带笑的脸色渐渐收敛起来,亲自拿上盒子和那张带有女童的相片,坐上红旗车开往城北方向。 车内随行的还有秘书、勤务兵和警卫员,车外另有两辆同款的车子保驾护航,里面坐的全都是真木仓实弹的军装卫兵。 京都的街道上还很少有汽车驶过,见着了也一般都是重要人物的配车座驾,没有人敢不识相地拦路找麻烦。 所以,车队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到达目的地,位处京都城北山坳里的城北监狱。 这里已经算是远离了城中心范围,位置偏僻,多山多谷,植被还算茂盛,少有人烟。 这样的环境很适合关押一些特殊的犯人,看管的军队更容易驻扎生活。 城北监狱里面就关着一群在秘书口中古里古怪的异人,一群被京都高层们称之为疯子的家伙。 红旗车顺利到达监狱门口时,这座神秘不为外人可知的监狱展露在眼前。 只见石头垒筑的高高石墙中间嵌了一扇大铁门,出入人员都需要验证身份才能放行,外面看不到把守的士兵,进去后却两步一哨、三步一岗,十分严密。 空落落的大山谷中间建了几排石头屋子,周围一圈二层的包围着中间一片平顶的,就像牢头在看管着犯人。 平顶房子里确实关了‘犯人’,就是那些疯子异人,也是主席此趟来找的目标。 进去后,他将盒子打开放在一个童颜鹤发的老者面前。 “我想,你应该可以回答我的疑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