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室都没有位置了,简希只好给她找了自己平时值班的休息室。单人的小床,还有空调可以用。 只是这里没有挂药袋的输液架子。 “秦小姐,你躺上去吧。”简希找了一个护士来,吩咐她,“你替她扎针吧,我还得回办公室。” “好的,简医生。”护士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应该是经验比较丰富的。 护士见没有挂水的地方,只好招呼着霍靖棠:“你是她老公吧?麻烦你把这药袋提着。提高一些,以免鲜血回流。” 秦语岑听到护士误会霍靖棠是她的老公,浮着病态苍白的脸蛋上透出一丝可疑的红晕:“护士他不是--” “护士,你看是这样吗?”霍靖棠提着药袋,打断了秦语岑接下来的话。 “嗯,可以。提稳了。”护士便拿起针头往秦语岑白皙的手背上推进去,秦语岑别开了脸不去看,当针头推进她青色的血管时她因为刺痛而轻咬了一下唇。 护士用白色的胶布替她固定好了手背上的针头,便松开了她手腕上系着的橡皮管子:“好了,拳头可以放松了。” “护士,能找个挂液体的架子来吗?他这样拿着总不好吧?”秦语岑看着站在床边,一手液体袋高举的霍靖棠。 “好,我这就让其他人给你们找来。”护士便离开了。 小小的休息室只剩下了霍靖棠和秦语岑,没有人说话,没有第三人人在场,空气就冷了许多。 秦语岑有些不自在,微微别开了脸,看着内侧的墙面,雪白的墙面似乎很刺眼。 “刚才你是在关心吗?怕我手软?”霍靖棠打破了沉默,调节着气氛。 “我是怕你手不稳把药给掉在地上了,到时候再扎一针,受罪的人是我。”秦语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平静淡然。 “我会拿好的,不会让你再爱罪的。”霍靖棠似乎并不介意,也忽视着她话里的其他意思。 “我不想说话,我想静静。”秦语岑闭上了眼睛。 “那你休息着,我帮你看药。”霍靖棠站在那里,靠着墙。 他手里的药因为提高,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多久手就酸软了,可是护士还没有把架子送来的迹象。他只好两只手轮换着提药,这致于把药袋给掉地上。而秦语岑则背对着他,闭着眼睛,努力地让自己心平气和,并不知道霍靖棠此刻有多么的遭罪,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秦语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加上生病的原因,躺在床上这么一放松,她很快就睡着了。 中途,简希来这里才看到霍靖棠一直用手替秦语岑提着药袋,这会儿这一袋都快完了,这袋药至产有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他就是这样换着手提药吗?他棠棠霍家名门之后,本城最风光优秀的男人,棠煌集团的总裁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纡尊降贵至此。可见他是爱惨了秦语岑,才会把自己弄得如此卑微。 看着这样默默为秦语付出和霍靖棠,简希感觉到心疼,很心疼。 简希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心里那复杂的情绪压下去:“二哥。” “你来得正好,药快没了,我还正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来了。”霍靖棠正准备掏出手。 “你等一下。”简希掏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我说的架子呢?都一个多小时了,你们怎么还没有送到?马上立刻减送到我的休息室来!” 简希的语气是严厉而气愤的,霍靖棠看着有些发火的她:“简希,我没事。你得小声点,别吵到她了。” 简希看着沉睡中的秦语岑,是欲言又止,终究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