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了饭,便是早上9点,这里正处夏开,但也不是太热。 霍靖棠冲了一个澡,从行礼箱里取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有黑色如黑迹般的图片从肩上延伸下来,占的面积不大,但让这件白色的衬衣显得不那那么单调。 而秦语岑则换了一件碎花的抹胸长裙,有一根带子自胸前系在她的优美的颈子上,长发披泄下来,眉目含春,长长的羽睫那样的美,甚是风情万种。 “这样好看吗?”秦语岑双手提着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圏儿。 霍靖棠一手支着手肘,另一只手则捏着下巴,眉心微蹙:“很漂亮,不过换一件。” “为什么?”秦语岑不解地望着他,“你不是说好看吗?为什么要换?” “这件衣服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虽然漂亮但太暴露了。”霍靖棠的目光落在她优美的锁骨处,那里的肌肤白皙如雪,曲线玲珑。 秦语岑知道他就是独占欲作崇:“哪里暴露了,我没露胸也没露屁股,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你这么出门也不怕遇到兽性大发的人!”霍靖棠摇头,不同意地转身去找了一件保守的t恤和七分裤给她,“换这件,方便又悠闲。” “衣冠禽兽的人就在这里我都不怕,我还怕谁。”秦语岑把他递过来的衣服给扔在了床上。 霍靖棠勾着唇,坏坏一笑:“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嘴是有厉害。” 秦语岑躲开了他,从行礼箱里怪了一张玫瑰色的彩色长丝巾,披在了自己的肩上,把露在外面的肌肤给遮住:“这样行了吧?” 霍靖棠这才满意的牵起她的手,和她一起出了门。 他们走在充满异国风情的街道上,你会发现每个来到皇后镇的旅客随时都是活力充沛。 “其实在这里的户外活动很多,也很刺激,不过你穿着裙子很不方便。我们就四处走走,明天再去爬山。”霍靖棠建议她穿裤装也是有道理的。 他们走在载满了高耸入天的白扬树的街道上,阳光正好。整个冬季他们都许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明媚炽烈的阳光。 踩着细碎的阴影和光芒,一路前行。 这时秦语岑扯了扯霍靖棠:“你看……” “看什么?”霍靖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三两成群的外国姑娘。 “你看他们都没有穿内衣,我就穿个抹胸裙,你就说我暴露,我能说你太保守了吗?”秦语岑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臂,有些不满的抱怨着。 “外国姑娘开放是她们的事情,我们是中国人,保守是我们传统。”霍靖棠拉下她使坏的小手握在掌心,“在别人面前我肯定是不允许你这么穿的,不过我介意你在我的面前这么穿。我对你耍流氓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们转了一圏儿,路过了花店,碰上了卖花儿人员在外面推销拉客。 “先生,我们花店正在优惠打折,你们来是旅游的正好买给你太太。”人员很热情,“你们到店里看看,总有你喜欢的。” 秦语岑和霍靖棠便进了店里,里面的鲜花各异,像征爱情的玫瑰,永恒祝福的郁金香,紫色的风信子……而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旁绿色盆栽上。翠绿的叶子整齐的排列着,往顶端渐渐变小,有些顶顶呈卷曲状,十分的可爱。 “这是什么?”秦语岑好奇地问着身后的花店人员。 “这是银蕨,新生出的嫩蕾呈弯曲状,新西兰毛利人称之为初露(koru),是新西兰国花,银蕨因此也就成为一种国家标志。这种蕨类多为野生,可见于新西兰境内的雨林地区。”回答他的是霍靖棠,他的知识面真广。 “是的。这位先生说的对。”花店人员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霍靖棠,“这是我们移植在盆栽里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