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愣,随即认真严肃的说道:“朵朵,这觉得是你感觉错了,我怎么会邪恶了,我一向最善良的?” “嗯,我相信!”听了安然的话,黄朵机竟然用力的点了点头,她相信,然然一定是最善良的,就像在学校里,所有人都不和自己在一起玩,甚至还欺负自己,也就只有然然会出手帮她,并且愿意和她做朋友。 好吧,虽然一开始安然会和黄朵朵做朋友,那便是因为被黄朵朵缘分缠得不耐烦了,才和黄朵朵成为朋友,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两人是朋友了不是吗? 在上了两节课后,突然有人来叫安然,那是一个大学的学姐,对此,安然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自己和对方并不认识,怎么会找上自己。 不过,随后安然就知道了,并不是这个学姐找自己,她只是代为传话的而已,真正找她的人,是温老师。 温老师,是温雪,是圣教圣尔大学的一位钢琴老师,也是秦牧的母亲。 安然被那名学姐带到了学校的练琴房外面,那学姐说道:“温老师在里面,你进去吧!” 说完,那学姐就走了。 安然听着琴房里传来的带着股忧伤的琴音,缓缓的推开了门,关上门,看着里面静静的弹着琴的女人。 而温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韵味,加上她那眼里,时不时闪现的悲伤神色,让人忍不住痴迷,有种想要让人一探究竟的感觉。 这种人,看上去,一看便是有故事的人。 当然,安然是个女人,温雪身上的魅力,对安然是没有任何的吸引力的。 而且,安然早在第一次得知温雪是秦牧的母亲时,便已经让白骨查过她的资料,对于她的事情,也算是了解。 对于这个女人,安然并没有什么好感,虽然她同情她的遭遇,但她却认为,做为一个母亲,温雪是非常失败的,不管她与秦牧的父亲之间有什么,身为他们孩子的秦牧也是无辜的。 想着上次,这人对秦牧的态度,安然对于温雪的好感更是直线下降,缓缓向她走去。 而此刻的温雪,却还是在弹着钢琴,安然进来了,她是知道的,但她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继续弹着那道曲子,那股哀伤的气息,也是越来越浓重。 安然皱眉,她可不是来听对方弹琴的,若不是对方是秦牧的母亲,安然想知道对方叫自己来是想做什么,安然根本来都不会来。 看着那个旁若无人的弹着琴的温雪,安然可没有耐心等一弹完,于是,直接开口说道:“温老师,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的话,还请您快点说,我还有事!” 安然的语气并没有多么客气,甚至比起平时的她,声音更是多了一点冷意。 听到安然出声,温雪的的调子一乱,但很快便调整了过来,静静的说道:“听我弹完这一曲吧!” 说着的时假,温雪那被安然打乱的步骤已经调整了过来,一个个哀伤动听的音符从温雪的指间弹出。 安然的眉一皱,竟是直接转身离去:“我对温老师的琴艺没兴趣,我也不是来听弹琴的,既然温老师没事,那我便先离去了,等温老师什么时候和我说了,再叫我来了!” 这女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当自己也是秦牧吗,会像秦牧那样对她恭敬? 安然向琴房门口走去,温雪也没有开口,只不过,却能听出她的琴里,多了一分急促之意,听得出弹琴之人,心情并不平静! “安小姐,和你订婚的人,是秦牧吗?”就在安然刚到门的时候,那琴间也终于截然而止,而温雪的声音也响起。 只不过,听了却是让人感到好笑,做为一个母亲,竟是连名带性的称呼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用那种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喊出了那个名字。 安然眼中的闪过冷意,转过身来,脸上的笑意,却是刺目之极,再次向温雪走去,嘴角含着微微的浅笑,说出的话却是寒意逼人:“哦,在我回答温老师的这个问题前,我想先问温老师一个问题,不知道是温老师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来问我这个!” “是老师的身份还是说……”说到这,安然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是以老师的身分,还是以秦牧母亲的身分!” “你,你,知道了……”温雪脸上的平静不再,惊讶的看着安然说道。 安然知道,对方是自己知道了她的身分这件事,冷笑一声,安然看着温雪,说道:“如果是以老师这个身分,那么温老师很抱歉,这个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温老师过问,我也没有回答你的义父,当然,如果你是以秦牧的身分来问我这个问题的话,那么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秦牧问题,而不是来问我,连自己的儿子是不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