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趣她和江屿的学姐。 这种场景,偷听墙角毕竟有些不道德,宁芮星没再听下去,原路返回包厢。 几乎宁芮星刚坐下,江屿就回来了,也没落座,走到宁芮星跟前,“我有事要先走,快十点半了,你走吗?” 宁芮星在过来的路上有告诉过他,她们的辅导员管得比较严格,要求必须十一点前到达宿舍,会有点名班长专门负责点名,如果发现人数缺失,立马上报辅导员,绝不允许夜不归宿。 那个学姐没跟着江屿回来,也有几个女生提前离开。 宁芮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的确是有些晚了,低声嗯了一声。 江屿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便送宁芮星回了宿舍。 - 周末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周日晚上,正好是校学生会的换届选举。 大一还需要进行晚自习,偏偏活动又不能缺席,不得已,宁芮星只能打着假条去找江屿签字。 他还是部长,宁芮星需要他署名的批假交给辅导员。 接到宁芮星电话的时候,江屿正在行政楼的报告厅里进行流程演练,虽然他已经被内定为会长人选,但也需要走个形式。 行政楼在学校北区,几乎跨越了整个学校的距离,何况此时的天气异常闷热。 江屿想了想,见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还是决定让宁芮星在女生宿舍底下等他过去就行。 宁芮星从宿舍下来的时候,江屿还没过来,便坐在树荫下的石椅上等他。 她低头正玩着手机,纠结着要不要给江屿发条短信,余光就看到自己脚边多出的一双铮亮的男士皮鞋。 宁芮星一愣,抬头就看到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的江屿,对视上他深邃的眼睛,呼吸忍不住一窒。 因为晚上竞选的原因,江屿穿着一身极为正式的西装,修长劲瘦的双腿包裹在笔直的西装裤下,上身则是白到有些发光的白衬衫,挽着袖口,解开了两个领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明明距离不算近,炙热的男性气息却是密密麻麻地包围着她,宁芮星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说话都不利索起来了,“学,学长。” 江屿点了点头,也没为难她的称呼,将一路拿在手里的酸奶递给她,接过她手里的请假单,坐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将请假单放在自己的腿上,刷刷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等签完名字,江屿将薄薄的一张纸拿在手上,也没给她,装作无意地问道,“昨天我让你做的企划案做得还顺利吗?有没有遇到什么不懂的问题?” “没,没有。”宁芮星拿着酸奶,放也不是,拿着也不是,有些不懂江屿怎么会无缘无故聊起这个话题。 见她拿着酸奶也不喝,江屿只当她是拧不开瓶盖,抬手拿过她手里的酸奶瓶,宁芮星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就见他拧开酸奶瓶盖,而后递给她,“喝吧。” “不用,”拒绝了太快,语气也有些生硬,她有些尴尬地补充,“不用了,谢谢学长。” 宁芮星低垂着头,看着他拿着酸奶瓶的修长手骨,略有些失神。 不得不说,江屿当真是造物主的优待,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看你等挺久的,不渴吗?”江屿的声音有些淡,边将请假单拿给宁芮星,嗓音染上了些许意味不明的味道,“和我客气什么?” 见他仍举着酸奶瓶,知道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叹了一口气,接过酸奶瓶,大口地喝了一口,又舔了舔自己沾染上酸奶的嘴唇,看向江屿,神情仿佛在说这样可以了吧。 江屿转移开自己盯在她身上的目光,再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材料不会为什么不问我,我在你眼底有那么可怕吗?” 企划案是同一份一一分派给部门每个新干事尝试,宁芮星那份却是由他直接发给她,未经他人之手。 他自觉对宁芮星不算太差,明明是自己下达的任务,有不懂的问题居然去问的是别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