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 推开办公室的门,还没等贺琰解释清楚来龙去脉,迟微微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他的怀里。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双手像藤蔓一样缠在贺琰的身上,她被刚才那些人逼得怕了,害怕这一松手,贺琰就会离开自己。 没有迟骋彦在身边,她就知道凭自己的力量对付不过那些老油条。幸好,幸好贺琰和干爹及时赶到,才让她说出的每一句话更具有力量。 头一次被女孩这样紧紧地抱着,她的主动和害怕让贺琰有些不知所措。 抬起双手,他僵硬地偏过头看向言振国的方向,发现他努动的嘴巴正一个劲地对自己暗示。 “没事的,公司的事情这么多,你爸也不希望你被工作压,压得透不过气来。”抚着迟微微的长发,贺琰的状态比刚才舌战的时候还要紧张。 从他的怀里把头□□,迟微微疑惑道:“你是怎么见到我爸的?那些警察都不允许我见他。” “是我找了关系,让我们可以单独见他十分钟。” 站在旁边的言振国开口解释道。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言振国就知道迟骋彦这一次是被人陷害了。而且那人的目标明显,就是要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当时忙着单独调查,都没来得及跟迟微微他们解释,以至于家里闯进来了一批恶徒言振国都无从得知。 “找上门的人是讨要补偿款的,死的人就是他们的爸妈。他们一口咬定是老迟为财杀人,所以才会上门找你们麻烦。” 叹了口气,言振国无奈地摇摇头。 “但我爸肯定不可能做这种事啊,补偿款才多少钱?我爸怎么可能会这么没出息。”迟微微的情绪有些激动,忙不迭地为自己父亲辩解。 平日里,不少人都会在背地里说迟骋彦有多么黑心,为了赚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迟微微有时候也会埋怨两句,觉得迟骋彦实在有些吝啬。 但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她绝对不相信迟骋彦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尤其是人命,他更不可能为了钱去触碰法律的边缘。 言振国:“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所以我现在还在继续派人去调查。” 看着贺琰从看守所里带出来的那一张纸,上面是迟骋彦亲手写下的一串字。手指从干涸的油墨上经过,摸到纸上有好几处地方都被戳出了几个小洞。 她能够猜想到在写这一份文件时,迟骋彦有多么的急切,手里的笔才会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我闺女怎么样?她还好吗?” 看守所里,迟骋彦还穿着昨天的那一件西服。只过了一夜而已,他的下巴的胡茬就泛出了一片青色,靠近脖子的那一颗扣子已经挂在衣服上摇摇欲坠,领带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见到贺琰和言振国时,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情况,反倒是出去约会的女儿,他害怕那些人会对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为了见他一面,贺琰可谓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准确的说,是由约翰森出面,主动趟了这趟浑水,上面才允许贺琰和言振国进来看望迟骋彦。 本以为他除了憔悴之外,还会有那种临近崩溃的气愤。直到见到他本人后,才发现,是自己太低估他了。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不仅整个城市的人都知道了,甚至还在热搜上挂了大半天的时间。 #华国首富,披着羊皮的狼# #迟氏集团欠下的十六条血债# 外面舆论的声音越吵越大,迟骋彦却表现得很轻松。 铺天盖地都在说是他背了十几条人命,但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些人跟自己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