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听到时虽然心里有点扫兴,还是在电话里说:「那么…..多姐,她回来时记得叫她call我喔。」 掛完电话心情闷到连家都不想回了,只好窝在宿舍开始替我的第一部漫画youareall画草稿。 虽然画了很多份初稿总觉得画的很烂,无聊翻着漫画周刊看到有出版社在台中开设漫画培训班的广告,虽然费用很贵但想到我二三流的画技还是需去参加正统漫画训练。 才第一堂课就见识到什么是专业,光画笔就有分g型笔、直线笔、圆头笔…….等各种基本的漫画工具,更别说是分镜和运镜的专业技巧,果然我存了几年的压岁钱花的值得。 一周后我想她应该回来了,想问她香港海洋公园好玩吗?可是接电话的人还是多姐:「佳龙啊,舅舅在旺角开的餐厅暑假正缺人手忙过不来,养乐多就留下来帮忙了,大概一个月后才会来,到时我再叫她call你。」 话我才听到一半心里就开始慌了,一个月后暑假都快结束了,到台北念书后要如何见面和联络呢?150公里的距离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能够不变吗?虽然曾经提起告白的念头半玩笑的去试探,但联考的压力让她跟本无心再想其他事物,原来计画着趁着她去台北前的这个暑假想出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模式和她维拟联系但突然的变化让我每天开始胡思乱想。 而每周1天漫画训练班和自我练习的时间根本填不满天天对她想念的时间,每隔几天都会有其他同学18岁的ktv庆生,明明唱是祝你生日快乐的欢乐歌曲,但是一首首歌曲都勾唱起我的思念,特别是建财、树仔、小芬和蕥姐每次都必点张学友的「一路上有你」。 每次唱到「一次一路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心情就更加难受,有一次唱到我哽咽到唱不到下一句,还是硬撑起笑容交给树仔代唱,树仔却唱不到最后一句早已涕泪交集的哭到比现场音乐还大声。 连忙把他带出ktv一处无人的角落,流完眼泪才说他被女友甩了。 我无法确定树仔的失恋是不是比我还要难受,每天就陪他骑着金旺四处去散心,顺便带着相机些拍漫画背景需要的照片,但是我内心的焦燥不安却没有停顿过,有一天在大肚溪出海口拿着社团借来的高倍素望远镜看着海的远方,天真的希望能够看到在旺角的养乐多是什么样表情,脑海中清淅的脸颇却在不见海的另一边,好久不见的你,你好吗? 大学联考放榜了,孟波考上台北的辅仁大学,阿山哥考上基隆的海洋大学,阿有考上台中的东海大学,因为我的三个死党一次就能考上大学当然要欢庆一下,除了去ktv唱歌唱到死是必需的之外还在一家平价海鲜餐厅办了一桌庆功宴。 略带点酒意里的聊天,忍不出来说出了关于我和养乐多这段时间的事。 理智型的阿山哥说:「你是在装肖维吗?她只是当你作伴读的工具人而已,工具用完了当然没利用价值,不丢掉还要留下当纪念品吗?」 感性型的孟波说:「怕什么我也在台北念书,你常上来找我顺便见她,什么远距离魔咒是没自信的人藉口。」 老实型的阿有说:「你女人缘那么多,连上次去一中街看球鞋都有俏丽的工读生向你要电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他们一言一语对话弄得我更加心乱如麻。 在家乡里的时间除了帮忙绑渔网和mini玩外,常常会发神经的故意从养乐家巷口经过看她会不会突然提早回来,每天傍晚都会一个人爬上鰲峰山上看夕阳,每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