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孔都发着热气,汗水将薄薄的衣物浸透,黏糊糊地紧贴在身上,说不清是遮羞还是束缚。 硬挺的阳物戳刺到最柔软的一点,再整根抽出,小穴颤抖着流出汩汩热流,在未能完全闭合时又被迫开,径直捅到最深处。 “啊……顶到了,好深——” 素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无暇思索,只是浑然忘我地吐出一些淫词艳语。 疼痛和欢愉交织在一起,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既羞耻,又亢奋。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嗓子都哑了,白琚总算在她紧咬的穴内释放出来,灼热的精液激得她一个哆嗦,又泄出了许多水。 她力气耗尽了,倒在白琚身上,结果白琚比她更体力不支,她这么一倒,直接就把白琚压在床上了。 但她懒得动,眼睛一闭就要睡着了。 长夜漫漫,素荛记不清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 她再醒来的时候,腰身都像被车轮碾压过一般,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 白琚坐在床上,与她隔着一臂的距离。他的衣服也换了,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虽然面色仍然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但状态看起来稳定了不少,只是眼神有些放空地盯着某一处。 素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床上有一滩液体的痕迹,还有一块凝固的血迹。 她的喉咙干涩,张了张口,先“哈哈”干笑了两声,然后才问: “白琚神君,你感觉好些没?” 白琚的目光移到她脸上,“嗯,多谢你。” 她顿了顿,又问: “除此之外呢?你还有什么要说?” 白琚说:“对不住你。” “别的呢?” “我对这事也没什么经验,你……要不要抹点药?” 素荛不想听这些,梗着脖子,恶声恶气地回: “不用!” 白琚见她抗拒,沉默了片刻,缓缓道: “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在我身边。” 他想了想,补充道:“下次应该就……不会痛了。” 素荛特别想拿枕头砸他脸,可又没道理。 她本来就知道白琚不喜欢她,不想娶她,还赶走过她,现在她能回来,就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药材。哪怕同她做了这种事,也只是为了治病疗伤,等病好了,他说不定还想照样娶了狐族的紫瑟。 这都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可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心里是真委屈。 她轻声问: “白琚,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以前是无理取闹的小姑娘,现在是个有点用处的药罐子吗?” 白琚看着她,目光沉静,他突然反问道: “阿荛,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素荛抬脚轻轻踢他: “我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又为何要牺牲自己的清白,跑来救你?” 这句话她自认说得很顺畅,没有什么破绽。 白琚的眸光闪动了一下,他停了许久,才开口说: “我知道了,我会负责。”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