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捧起杯子喝了一口,“结果后来那个杂志社也很争气,真的办了没几期就倒闭了,无语。” 正聊着,X的微信就进来了。 X:我在想晚上吃什么 X: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怀澈澈刚喝了甜的,现在正想吃点咸的,随手便回。 CHECHE:喝点粥? CHECHE:咸口的,我最近很喜欢 X:好建议 X:谢谢 怀澈澈回了个不客气,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好飒爽的姐姐。 俩人聚了一下午,在晚饭前才分别。 唐瑶开了车,在导航输入怀澈澈小区名字的时候,顺嘴似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现在都沦落到要我来送了,你那二十四孝好老公呢?” 怀澈澈刚换到副驾,听见她的问题没说话,腮帮子倒是先鼓起来了。 “吵架了?”唐瑶一看她那表情,就秒懂,“因为什么啊?” 小姑娘瘪着嘴,憋了五秒,脸上表情还没什么动静,耳朵根那块儿就已经先晕开了红。 半晌,才小声叽咕道:“他占我便宜!” “……”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但唐瑶转念一想,又觉得,要别人占了这大小姐的便宜,指不定已经被她踹十八脚用行李箱砸出家门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红着耳朵小声抱怨。 果然cp粉就是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嗑自己喜欢的糖。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嗑到真的。 想到这里,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怀澈澈的肩,用一种阅男无数的口吻说:“你啊,是不知道,男的对上床这件事有多急色,霍修在我这已经是大佛级别的男人了,你要好好珍惜他啊,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怀澈澈撇撇嘴,不服气地说:“那萧经瑜不也没碰过我吗,你怎么就只夸霍修一个人?” “那不一样。”唐瑶好像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萧经瑜那是压根儿没碰到过你,他那不是自发的选择,是无可奈何的现实,但是霍修这边可是名正言顺,可以做但没有,这就叫克制,哎……你多结几次婚就懂了,克制才是男人最宝贵的美德。” “……” 唐瑶把怀澈澈放到小区门口,估计是之后还有约,需要赶个场子,又简单叮嘱两句让她可得牢牢把霍修把握住了,就风驰电掣地消失在了冬风中。 怀澈澈无语地双手揣兜进了小区,慢悠悠地回到家,推开门,客厅暖黄的光与厨房香甜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像一个温暖的拥抱,对她说欢迎回来。 怀澈澈感觉那味道有点熟悉,寻着味儿进到厨房,果然看见电磁炉上放着一个砂锅。 海鲜粥里每一粒米都已经被煲到了绵软开花,鲜虾已经被煮到蜷缩弓起,螃蟹成了小块,只留那一只红彤彤的蟹钳,扒着砂锅的边缘,是它最后的倔强。 而正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身上还是那条蓝白格围裙,两条系带随意打了个结在身后,毛衣的衣袖被折到手肘关节处,露出一截流畅的小臂,因正在做事而青筋微显。 门锁自动闭合,听见关门声,霍修回头,脸上顿时露出几分笑意:“看来我时间掐得正好,去洗手吧,今晚吃海鲜粥。” “嗯。” 前脚刚跟人说想吃咸口的粥,后脚就在自家餐桌上实现了。但小姑娘看见霍修那言笑晏晏的模样还觉得有点不自在,两条腿站在地上,不自觉地就紧绷起来,顿了两秒才扭头去洗手。 不得不说,这海鲜粥煮的真不错,怀澈澈吃了两口,眉毛都快鲜掉了,一口菜没吃先喝了两碗,才听霍修问:“不吃虾吗?” “不吃。”她懒得剥。 过了十几秒。 “吃一个,尝尝味道。” 剥好了的虾仁被放进她碗里,怀澈澈愣了一下,本能地夹起来送进嘴里。 咀嚼的过程中,她对上男人在一片热气腾腾中,格外温柔的眉眼,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就从她接过这个虾仁开始,之前那些对霍修的气也好,怒也好,都变得不是那么名正言顺了。 坏了,吃人嘴软了。 霍修见她吃了一个,又戴着手套去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