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外祖母人就在别院,你们母女不是也在那里住了些日子?如何就是外祖母不给你辩驳的机会了?” “再则,当初,我舅母可是给了你们母女五百两银子的!乡下虽然是偏僻,可是宅子都是现成的。外祖母并没有因为你犯下了大错,而对你太过苛刻,相反,还给了你栖身之所,又给了你安家的银两,你竟然是还在这里说外祖母对你不公么?” 于嬷嬷冷笑一声,“小小姐跟她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左不过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当初大小姐是如何对她的?可是她呢?竟然是一门心思地勾引了当时还是她姐夫的卢大人,真是不知羞耻!” 云敬丽的脸一白,身子一软,已是跌坐在了地上,然后万般悲戚道,“不!我没有!姐姐你信我,我并未做过这等下作之事。分明就是有人在刻意陷害!” 浅夏注意到,云敬丽的眸中,极快地闪过了一道狡黠的视线! 来到这里,自取其辱?云敬丽,应该是没有这么傻吧? ------题外话------ 想想看,云敬丽到底是来干嘛的?明知会受辱,却还上赶着来,她又不傻,咋回事儿呢? ☆、第三十八章 成全你吧! 浅夏淡淡地看着台阶儿下一脸悲戚的云敬丽,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情若是闹大了,那么,必然是会影响到了卢少华的官声。而卢少华若是想要息事宁人,自然就是要出面将此事澄清,亦或者是想法子将此事压下,直接将她给抬进府里? 浅夏的眉心一动,难不成,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将此事掀开,然后好跻身进了卢府? 那卢少华如今虽然是与母亲和离了,可是云敬丽却不会知道卢府如今已是大不如前,至少,卢少华的官位还是在这儿摆着的!比起她之前的商户夫家来说,可是高贵了不止一星半点儿的! 想要进卢府么?好呀!我成全你就是。 云敬丽兀自哭了一会儿,脸色惨白道,“姐姐,我本是新寡,焉能做下这等没脸之事?只是当时……” 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难免就会想到,会不会是被人给算计了? 任夫人冷笑一声,“云二小姐别急!当时你不是住在了云府别院吗?听说当时云家的老夫人和现任的夫人都在呢。若是人家有心算计你,你焉能躲的过去?” 云氏一听这话,脸色立马骤变! “任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以为你是刘刺史的表妹,就可以胡言乱语,信口开河了?好呀!既然如此,我云筱月拼了这条命不要了,也要与哥哥一起告到督察院!” 云氏的情绪激动,脸色微红,“我虽一介女子,可也知道家族的声誉不可被人随意辱没!任夫人如此出言相辱,我虽为民妇,亦不可能就此作罢!” 几位夫人也是觉得任夫人这话说的有些太过了!怎么可以将人家的长辈都给牵扯了进来?当时的情景她又未见,怎可如此妄言? 刘夫人也绷着脸,训斥道,“任夫人若是以为这里是任府,可以信口开河,那就请回吧。今日之事,我会一字不漏地禀于老爷听的,免得它日,又有人说我是苛待了他的远房表亲了。” 刘夫人刻意称她为任夫人,又加重了远房表亲四个字的语气,很显然,也是不高兴,在撵客了! 任夫人的脸色微僵,随即有些窘迫,刚刚只是图了一时痛快,竟是未曾顾及到其它,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多谢任夫人为敬丽说话了,不想,竟是连累了夫人。” 云敬丽的惺惺作态,却是想要扭转什么吗? 浅夏一使眼色,于嬷嬷上前冷声问道,“那依着这位云小姐的意思,是您不曾与卢家有什么瓜葛了?” 云敬丽的脸色一时有些难看,说不曾有过,那自己还如何进入卢府?若说是有,那自己今日,岂非是被人唾弃到底了? “云小姐怎么不说话?” 刘夫人身边的一位夫人听出了些许的不对来,“这,云大小姐,这位二小姐虽是新寡,可是她夫家,不是姓宋吗?为何你们唤她云小姐,而非宋夫人?” 云敬丽心里咯噔一下子,想到了自己曾被宋家休弃之事,脸色煞白! 不过,她心底里头仍然是抱有了一丝希望,便是这允州城的姐姐是不知情的! 而且,当初老夫人命人给了她那一纸文书的时候,她细看过,上面也未曾说的太过明白,只说是自己行为不端,想来,远在京城的她们,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事的吧? 浅夏轻轻掩面,似有些尴尬,而三七则是直接就摇头道,“这位夫人不知,这位云小姐在丧夫之前,就已经被休充了!理由也便是行为不端。若非如此,我们老夫人和族老们,又怎么会忍心将云家的女儿逐出族谱了?” 浅夏轻咳了一声,“此事,原是外祖母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