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的的确不少,可若是仅仅指着这些明面儿上的产业,还真是不够用的!” 浅夏募地就想到了先前他说的所谓实力的话,眨眨眼,顿有所悟地看着他。 穆流年略有些不自在,“正如你所想。养人,自然是要花钱的。” 浅夏点点头,“该花的,自然是不能省。能省下的,也便不必浪费了。” 穆流年的眼睛一亮,带些戏谑的语气道,“浅浅果然是有着贤妻良母的潜质呢。” 刚刚浅夏的话原本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偏偏就让穆流年给理解成了是浅夏在为他省银子了!的确是那么一丁点儿当家过日子的派头了! 浅夏脸一红,“又说什么浑话?” 穆流年也不再笑闹,三人一起到了竹林,听着竹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倒是让三人极有默契地都止了步子。 “不如在这里坐坐?” 难得的!三人竟是异口同声? “浅浅,表姐之事,多谢你了。” “谢我做什么?那慧觉大师又不是我请去的。” “若不是你提醒,我如何会想到了这一层?” 浅夏淡淡一笑,“你们说,接下来,桑丘子赫会不会做些什么?” “为了权势,他自然是不肯就此放弃的。他现在看似最为薄弱,可是却换来了老太爷和老夫人极为厚重的怜惜,也算是不错了。” 云长安眉梢一动,“我就是想不明白,桑丘子赫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怎么想都不像是为了桑丘家好呢?” 浅夏的表情微变,“哥哥看事情,倒是犀利了许多。” “妹妹,你们也有这种感觉?” 浅夏与穆流年二人对视了一眼,笑意浮上,“的确是有。只不过,我不明白,桑丘子赫和桑丘业都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又或者,是桑丘子赫,受制于人了?” “怎么可能?他堂堂的桑丘家大公子,谁敢为难他?”云长安不信道。 “那么问题便来了。”穆流年给浅夏倒了一盏茶,“这个大公子,永远都是及不二公子有权势,有地位,在府里说话,也是永远都不及二公子更有分量。” 云长安愣了愣,“你是说嫉妒?” “不完全是。” “好了,他们家的事,我们就不必操心这么多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桑丘子睿并不相信我离开了安阳城。” 穆流年的神色微有些暗沉,真觉?这词儿用在了桑丘子睿的身上,怎么就让他这么不舒服呢? “那我们就在这里窝着,哪儿也不去。”穆流年这话答地倒是快。 云长安没有作声,既然是有人怀疑,甚至是要查探他们的行踪,自然是没有必要再出去引人注目了。 一晃又是两日。 浅夏和云长安一直待在院子里,未曾出门,也不觉得有什么闷的,毕竟之前两人在山上时,可是难得才能下一次山,也早就被闷习惯了。 而难得的是,穆流年竟然是也一点儿憋闷的感觉没有,反倒是悠哉优哉地陪着他们,看不出一丁点儿的不耐烦。 桑丘府上,因为梅贵妃再次被罚,且背上了个黑锅,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倒是让合府上下,着实地痛快了不少。 特别是府上的老夫人,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些年在宫里头可是没少受那个贱人的气,这脸上的笑容就越发地灿烂了起来。 想想自己的女儿才是皇后,才是天底下最为尊贵的女人,可是这些年来在宫里头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在皇后聪明,不然的话,怕是不知道得遭了多大的难了。 “母亲,这二皇子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这个时候被皇上突然器重了起来,倒是对联姻极为有利了。” 听着大儿媳的话,老夫人点点头,“皇后有皇后的考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