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浅夏点点头,半个月来提着的心,总算是平稳地落下去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皇甫定涛疯了一样的四处寻找着阴阳盘,浅夏有注意到,他每天晚上都会去一趟皇甫府,可是除了前两次外,其它每次待的时间都不会太长。 皇甫定涛这是在看看那块儿阴阳盘是不是再次回到了皇甫家中,可惜了,注定是让他失望了。 这一晚,皇甫定涛再次如约到了皇甫玉的闺房。 “阿涛,你今日怎么来地这么晚?人家还以为你不来了。”皇甫玉的声音此时透着娇媚,是那种真正的女人才会有的娇媚气息。 “玉儿,你可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去那家酒楼的事?” “呃?”皇甫玉眨眨眼,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了。 “玉儿,我说过要带你走的。现在,你告诉我,那天,你到底有没有让人在那杯茶里加了料?” 加料?皇甫玉显然是没有听明白,自小便被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来养的,自然是听不明白他的暗示。 “阿涛,你在说什么?” 皇甫定涛显然是没有了什么耐性,直接就将她手中的胳膊给抽了出来,然后转了身,背对着她,沉声道,“我问你最后一次,除了我之外,这些日子,你还接触过什么人?比如说,房家的人?” 皇甫玉更听不明白了,“阿涛,你在说什么?我整日都在府中,何曾出去过?便是那一次偷偷去见你,也不过是才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便被发现了,这才急急地赶了回来。阿涛,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什么?” “误会?”皇甫定涛突然低笑了几声,“皇甫玉,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可是怨不得我了。” 皇甫定涛说完,便猛地转身,然后表情阴鸷,眸色渐深地看向了皇甫玉,“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在我的身上拿走什么东西?” 皇甫玉被他的突然转变,一下子便吓到了! 一双大眼睛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嘴巴微张,表情有些呆滞,显然是没有想到,她心目中的阿涛,也会有这种表情的时候。 不过,很快,皇甫玉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更加地茫然,甚至是两只眼睛,还有些空洞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头似乎是有些疼,我还没有弄清楚什么事,我的婢女便进来找我了。然后,我就跟着她一起回府了。” “头疼?是什么样儿的疼?” “很奇怪的疼,就像是脑仁儿里面一抽一抽的疼。不过,后来回来后,躺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你说在那之前,在看到我趴在了桌子上的时候,你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嗯,我不记得后来自己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只知道头有些疼。” 皇甫玉的回答,让皇甫定涛无疑便再度怀疑上了房家! 皇甫玉所提及的那种头疼的感觉,是被人深度催眠之后,才会有的感觉!换言之,就是定然是自己被下了药,在那前后,皇甫玉就已经被人给控制了,之后取走自己身上的东西,自然也就是顺理成章了。 除了房家,皇甫玉想不出还会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胆子! 再想想这些日子,自己查到的有关房家的一些消息,心里头更是笃定了,这房家,定然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会一心想要得到这只阴阳盘! 等云长安听到他们的手下打听回来的消息后,恨不能跳起来抚掌大笑了!“妹妹,你这一着玩儿的真是高!你是怎么盘算的?竟然是能将皇甫定涛的所有心思走向,把握地这般精准?” 就连向来淡定的云若谷,这一次也有些不太淡定了,“妹妹,皇甫定涛会去责问皇甫玉,这一点,我们自然也想到了。可是皇甫定涛怎么会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房家?这也太奇怪了些吧?” 云若奇也是双臂环胸,满脑子的不解,“小夏,你还是别再那儿摆弄那几盘儿菊花了,快帮我们解解惑!” 浅夏的指尖,在那盆刚刚长出来的黄色的花骨朵上轻扫了一下,这才转身,笑吟吟地看了三人一眼,“其实,也算不得有多么难。主要是一开始,房家也的确是派了人,企图将那阴阳盘盗走了。只是,没想到,房家的人,竟然是压根儿就不知道那阴阳盘的秘密,所以,才会以为自己盗走的那个,是真的。” “所以呢?”云长安急不可待道。 “有了那一次真正的房家人出手,那么这一次,阴阳盘再次丢失,皇甫定涛头一个怀疑到的,自然是偷了假的阴阳盘的房家!他以为,是房家的人发现了那是个假的,所以才会费尽心思地再来盗那真的。” “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不怀疑皇甫忠,或者是皇甫孝呢?” “他自然是怀疑过了。你以为,这几日他闲着呢?定然是早将皇甫家都上上下下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那样东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