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了几分的占有欲和迷恋。现在浅夏基本上是不出门了,再有,她自我保护的能力提升了,那么,穆流年想做什么事,自然也就可以放开手脚了。 比如说,找出那个在背后算计了大皇子的人,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暗中帮着桑丘子睿。 他很肯定,对方在帮的,就是桑丘子睿,而非二皇子。 因为,他将二皇子身边所有的人脉关系,都查了一个遍,能有这种本事的,一个都没有。 而桑丘子睿则不同。 且不说他现在身边的人是否有这个能力,就单说他之前四处游学,谁知道,还暗中结识了什么高人? 穆焕青在消沉了几日之后,终于开始有些反应了。 当穆流年站在了暗处,看着他十分自满地在榻上与婢女翻云覆雨之时,便知道,自己的手段成功。 “穆焕青,好好享受这种快感吧?与你们的狠毒比起来,我简直就是太仁慈了。” 浅夏很快也听到了穆焕青的消息,有些诧异地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可是给他服了五石散?” “简单,我只是让人在他每天的饮食里放一些,再放一些。他自然就会慢慢地上了瘾。然后再透过他某个前来探望的朋友,将东西带了进来,他自然也就抛不开这种东西了。” 云长安摇摇头,快步走向了自己的七弦琴,“还好我这辈子没有选择与你为敌,否则,还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于这种夸张的赞赏,穆流年表示很受用。 “长安,能听到你对我的认可,还真是不容易呢。” 云长安的步子一个趔趄,他那是认可吗?是鄙视好不好?这货的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浅夏轻笑,经过几日的静心,她现在的情绪与之前几乎是没有什么差异,而且,穆流年注意到,最近两次提及穆焕青时,她眸中的杀意,似乎也是看不到了。 “你就打算让他这样继续过下去?” 穆流年摇头,“怎么可能?浅浅,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从云端飘飘然的时候,一下子跌入泥潭之中,才是对仇人最为极致的惩罚吗?” 浅夏微怔,不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 穆流年也只是淡笑不语,没有去解释的意思。 直到某一日,一家人都在花厅开开心心地吃着茶,聊着天,繁花似锦的院子里,还有几名舞姬在与百花争着艳,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浅夏头一次注意到,长平王在面对王妃的时候,眼神是柔软的,表情也是极为和气的。 今天的长平王似乎是也很高兴,竟然是还亲自让人取了一种鼓过来,据说叫手鼓,是当年王爷对外征战时缴获的战利品。 浅夏注意到,连王妃的眼底都有了一丝讶异,可见今日的长平王,果然是有些异与平时。 长平王兴致颇高,打鼓打地热闹。 一开始还算是单纯的玩乐,可是到了后面,打着打着,浅夏便隐约听到了一阵类似于军乐的鼓点。看来,这位老战将,也是开始怀念自己早年,征战沙场的情形了。 没有人打断长平王的兴致,直到他自己累得大汗淋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许久,屋内是一种平静到了极致的气氛。 王妃先耐不住这样的有些压迫感的平静,责备道,“好端端地,怎么想起来敲这么一段儿?你看,将浅夏都吓着了。” 浅夏低头,抽了抽嘴角,母妃,明明被吓到的就是你,好么? 长平王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再一眼扫过穆流年眼中的笑意,深吸了一口气,哈哈大笑了几声。刚才因为太投入,此时才察觉到了有些累,胳膊虽然不酸,可是打鼓这种事,还是很耗费体力的。 “啊!” 突然,一道凄厉的叫声自院中响起,直冲云霄。 长平王刚刚还有几分笑意的脸,此刻则是完全凝结住,“怎么回事?”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