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桑丘公子是否能理解了?” 幻觉?梦境? 桑丘子睿难以相信,他们曾经发生的那一幕幕,在她的印象里,却只是一个梦境? 如果是换了普通人,桑丘子睿根本就不会在这儿跟她废这么多话,毕竟,所谓的前世今生,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的。 可是浅夏不同! 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天赋极佳的秘术师,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不能确定,她的幻术,到底达到了一种怎样的境界,可是显然,她是云家目前为止,修为最高的一个。 “浅夏,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吗?” “不然呢?”浅夏挑眉看他,唇角微微弯着,可是眸子里却是一片冰凉。 桑丘子睿似乎是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此时的他,才终于相信,当初的自己,到底是将她伤地有多深! 即便现在浅夏只是看到了那样的一个梦境,可是却从骨子里,对自己充满了排斥和恨意。 这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他想要的,自己想尽了办法,却也是无法得到,而能给他这一切的人,却根本不愿意给他。所以说,权势什么的,真地就这么重要么?到头来,还不是不能事事顺心? 穆流年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僵硬、尴尬,而偏偏浅夏脸上的笑却又是那样的温婉大方,好像这一切就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一般。 “桑丘公子,似乎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还没有跟我们说吧?既然是合作关系,如果不能坦承相对,我想,那么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再继续合作下去的必要了吧?” 桑丘子睿这才将眼睛缓缓睁开,然后将视线锁定在了穆流年的身上。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一直表现得很随意,气场也并不强大,这让桑丘子睿有些摸不透。他很肯定这些年穆流年绝对不可能就只是单纯地躺在了床上度日的。 不过,当初的那些罪,或许他真的没有少受。 “穆世子所说的,可是关于我师弟的事情?” “桑丘公子这话说的痛快,不错,就是有关于他的。之前浅浅与他有过接触,她说,你的这位师弟一直也很厉害,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这样厉害,连大皇子,他也敢掳。” 穆流年的眼睛也是死死地盯在了桑丘子睿的身上,他没有说是杀了大皇子,只说掳了,已经是很给他们面子了,接下来,就要看对方是不是有诚意了? 桑丘子睿听罢,只是轻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古怪地笑了一下,然后再为自己斟了一盏茶,拿到了嘴边,轻轻地啜着,好一会儿,才抿了抿唇,“看来,穆世子的消息,也十分灵通。” “一般罢了,如何能及得上桑丘公子的?” 桑丘子睿浅笑,放下了茶盏,“穆世子也不必谦虚。我知道,你们长平王府一直都是行事低调,可是手中的实力,却是一点儿也不容小觑的。” “那就不知,桑丘公子是否有意告知实情了?” 桑丘子睿静默了一会儿,才沉声道,“这件事情,的确是他做的。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摸不准,如果他有心要杀了这个肖云松,早在得手之后,就可以直接动手,为何要拖了那么久?” 穆流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双眉微微紧了紧,“或许,是为了避开搜救的官兵?” 浅夏则是摇头表示不太可能,“他既然有本事将人掳走,势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然的话,为何自从肖云松被掳之后,官兵们始终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穆流年微微一怔,眼睛看向了对面,“这足以说明了,他在距离允州不远的地方,有着自己十分隐秘的藏身之所。桑丘公子,不知我说的可对?” 桑丘子睿还能说什么? 对方的思维缜密,想要瞒过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太难了。 “他今日只承认了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可是具体为什么,我现在的确是毫无头绪。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并不认为,我是他的师兄,他就足以冒了这样大的风险来帮我。要知道,一旦事情被人告发,那么,无论他是紫夜的人,还是苍溟的人,只怕都将难逃一死。” 对于这样的说法,穆流年和浅夏相视一眼,显然是默认了。 无论是什么人,杀害一国皇子,这笔帐,都是要算清楚的。哪怕皇甫定涛在苍溟有着再深的背影,也不可能会消遥法外。 该说的,似乎都说完了。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浅浅,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浅夏点点头,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愿意与桑丘子睿有过多的接触,如今自己已嫁为人妇,有什么事,就让自己的夫君出头好了。 她也乐得轻松!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