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地自方桦的身上扫过,可惜了,一直到方桦离开,也未曾多看她一眼。 当然,让安宁公主还算是比较安心的是,他不仅仅是没有看她,也没有多看在场任何一位女子一眼,这让她的心里多少还是平衡了一些的。 只不过,等到了大门口,穆流年亲自抱着浅夏上了马车,这一举动,倒是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方桦自然也不例外地看了过去,眼中除了惊诧之外,还多了一抹黯然。 安宁公主的嘴巴亦是微张,早听闻穆流年宠妻如命,可是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他竟然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如此地对待自己的妻子,简直就是让人无比羡慕。 思及此,安宁公主自然而然地便看向了方桦。 穆世子的马车早已开动,而方桦的眼神仍然是停留在了马车之上,安宁看了他好一会儿,他竟然是毫无所觉。 特别当安宁公主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那一抹失落时,心里一下子就是空荡荡的,随即又被什么东西给填地满满当当的,甚至于堵得她的心里直发慌。 方桦对云浅夏有意! 这个认知,很快就让安宁公主感觉到了一种极大的愤怒和羞辱感! 她是堂堂的公主,即便不是嫡出,也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她云浅夏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能引得京中这么多男子对其倾心相付? 安宁公主上了马车,脸色苍白,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一会儿,两手将手中的帕子几乎就是绞成了麻花儿,嘴唇也开始出现了血印子,这才松开。 “云浅夏,本宫与你誓不两立!” 此刻窝在了穆流年怀里的浅夏压根儿就不知道,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凭白无故地,就被人给恨上了! 而且还是恨到了骨子里头的那一种。不得不说,女人的嫉妒,的确是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送走了众人,颂宝郡主直接就被肖云航叫过去训斥了一顿。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分?你是郡主!今日竟然是当众做出了舞姬的举动,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颂宝郡主平时对这位兄长很是敬重,今日许是因为酒力的作用,有些不服气道,“那有什么?不过就是跳了一段舞,怎么就成了舞姬了?这也说明了我能歌善舞,有什么不好?” 肖云航被她这话给气得竟然笑了出来,“能歌善舞?你是什么身分?这也是你能说的?身为京中贵女,皇室的郡主,你真以为这是在夸奖你的好话?” 颂宝郡主一窒,的确,她本该保持高贵、端庄、娴雅的作派的。可是今日?而且还当着几位公子的面儿,的确是有些不合时宜了。 若是今日只有女眷,那么她今日的举动,自然也就是一些闺阁小姐们的亲密举动。可是现在,实在是有些太过了。 当着几位公子小姐,甚至是还有穆流年的面,直接而舞,的确有*分了。 颂宝郡主一时被说的哑口无言,暗自心焦,也不知今日做的这些会不会传了出去?会不会影响了自己贵女的名声? 颂宝郡主有些失神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不一会儿,便名丫环进去,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很快,颂宝郡主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浅夏和穆流年一起回了长平王府,对于今日之事,浅夏一路上都在笑。 “你就觉得那么好笑?”穆流年挑眉,不就是一个颂宝郡主吗?至于吗? 浅夏脸上的笑意正浓,“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我明明就知道是她与卢浅笑勾结在一起的,可她却偏偏什么也不能说。对了,你说她后面会让卢浅笑怎么做?再去找个人来勾引你么?” 穆流年却是叹了一声,“如今我很确定颂宝郡主就是故意针对你的,只不过,你确定应该是不曾惹到过她吧?她对你的敌意,很明显。” 浅夏闻言立马就止了笑,两人一起手拉着手走在了院子里,的确,今日颂宝郡主对她的敌意,她也感觉到了,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位小郡主呢? “还有,卢浅笑再留下去,终归是个麻烦。现在颂宝郡主不知道你已经见过了卢浅笑,所以你还能这样安然,若是她知道了,你以为卢浅笑就只能是用来给她做匕首?万一再直接用来对付你呢?” 浅夏闻声止步,明眸流转,似乎是在想着,颂宝郡主会如何利用卢浅笑来对付她? “卢浅笑是你的亲妹妹,对于你的许多事,应该都是知道的。若是她有心为难与你,只怕。”穆流年的脸色微寒,现在尚未走到那一步,只能说明,卢浅笑和颂宝郡主的手里,还有着其它的棋子可走。 “眼下,最要紧的,应该是先弄明白她为何这样恨我?还有,她让赵氏将女儿送入长平王府,真的只是针对我?我看可不见得。” 两人相视一眼,看来,这个颂宝郡主,还真是有问题。 却说颂宝郡主匆匆出了王府,很快就出现在了一个光线极其昏暗的小屋内。 如果不是因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