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穆流年早就有了这个计划,所以,这里在年前就安排好了哪位主子住哪处宅院。 一切安顿好之后,穆流年陪着浅夏在屋子里说了会儿话,就去找穆焕然了。 两兄弟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功夫不大,便一起去寻长平王了。 初二这一天,大家也都是相安无事。许青梅也没有闹着要出门打猎,而这几位男人,倒是在外院似乎说的热闹。长平王妃因为这些日子忙着年节之事,自然是早就累了,这会儿到了别苑,也没有了那么多的亲戚上门,没了那么多的规矩,便兀自在屋子里躺了。 到了初三早上,浅夏只觉得自己还有些迷迷糊糊地,怎么就感觉似乎是身下的床在晃,也不知是不是在做梦,怎么感觉就像是在坐船呢? 等她睁开眼睛一瞧,哪里是坐船,是坐在了马车上倒是真的。 穆流年正靠在了软垫上看书,看她醒了,笑眯眯地问了一句,“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浅夏一时有些懵,脑子还有些转不过弯儿来,怎么睡了一觉,自己就跑到了马车上来?这似乎是有些不对呀。 “元初,我们这是在哪儿?怎么会在马车上?” “嗯。昨天晚上与父王说好了,我们今日去九华山里打猎,这个时节,打猎可是别有一番滋味。正好让你也体验一下,让你出来透透气。” 浅夏有些不满地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在别苑不是也挺好?干嘛一定要来山里面?”说着,还有些不满意地缩了缩身子。 穆流年轻笑,这个样子的浅夏无疑是可爱的,是要人前没有展现过的。 他喜欢这样的浅夏,而且是特别喜欢只有在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会展现出来的这种小女儿心境。 谁说他的浅浅是个性子清冷,没有什么生活情趣的女子?他的浅浅,才是这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别的男人,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来看一眼她的美丽和独特。 “浅浅,你是不是觉得打扰你的清静了?” 浅夏将毯子蒙到了自己的下巴处,有些恹恹道,“这么多人一起出来打猎,你觉得我还能有清静可言?再则说了,我现在身怀有孕,你们却是打猎杀生,再往上走,可就是九华寺,也就是紫夜的护国寺了。” 难得的,浅夏竟然是一下子就说了这么一大堆。 “浅浅生气了?” 浅夏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别扭罢了。” “浅浅有心事?”虽然是在轻声地问,可是穆流年极其肯定的语气,还是让浅夏的眉眼微微颤了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猜地这么准?” 穆流年低笑两声,“这说明我了解你,对你上心了。难道我对你的一切习惯和脾性都不知道,这样你才高兴?来,醒了就别再这样躺着了,对身体也不好。简单地洗漱一下,一会儿有好东西给你看。” 浅夏虽然是有些不太情愿,可是也知道这会儿是在马车里,一会儿估计就到了目的地了,总不能一直窝在了马车里吧? 而且同行的还有长平王和穆焕然,如此,岂非是太尴尬了? 穆流年帮着她洗漱了一下,又自暗格中取出了梳子和几根发簪,开始细细地为她梳着头发。那细滑黑亮的头发自他的指尖穿过,竟然是让穆流年产生了一种极其微妙的奇妙感。 柔柔软软的触感,让穆流年的心底里突然就有些痒痒的。 “浅浅。”这一声呢喃,感觉使这车厢里的温暖似乎是攀升了一些,马车里的气氛也有些暧昧了起来,似乎是连这里的空气,都变得更为粘稠了,甚至是还带了那么一点点的让人脸红的粉色。 浅夏的身子也随着这一声呢喃而微微一颤,两人夫妻将近一年,她自然是明白穆流年现在这种语调,音色,代表了什么。 “咳,咳。”浅夏略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然后快速地抬头四处看了看,“我们是不是快到了?” 穆流年的眸中此时已是染上了一层绯色,浓浓的,粘粘的,胶着在了浅夏的红唇之上,怎么也移不开了。 浅夏明显地想要转移视线的举动,自然也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是只让她自己变得更为不自在了。而穆流年的头,已经是在不着痕迹地靠近着她的唇畔。 浅夏的头才微微一动,然后就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再然后,唇上就觉得一软,温温凉凉的感觉,一下子冲击着她的感官。 男子身上有些清冽的气息,此刻也变得缠绵温柔,他的一只手轻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