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觉得陆明浩如何?” 浅夏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想到这些日子,三七的表现,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了。 “还成吧,至少这个人还算是个靠谱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关键还是得看看他的意思。等过完年,我就跟他提一提,若是他不答应也没关系,就只当是我们兄弟间说的玩笑话,也不至于坏了三妹的名声。” “你现在倒是知道顾忌起这个来了?” 听着她明显是揶揄自己的话,穆流年也只是浅笑了笑,没再出声儿。 接下来,便是穆流年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说着话,手还轻轻地拍着她的肩,没一会儿,她便睡熟了。 这一晚,于辽城和阳州而言,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新年,亦是一个十分热闹的新年。 这一晚,于远在允州的桑丘烈而言,是他经历了一次难堪的拉据战之后,又经历了人生最低谷之后的,第一个新年。 这一晚,紫夜的梁城,却是充满了危机。 皇宫,御书房。 肖云放坐在了龙案之后,整个人的眉心都是紧拧的,他的面色铁青,一手紧紧地扶着椅臂,一面目光有些狰狞地看着对面的刘相。 “你对朕做了什么?” “回皇上,微臣并没有做任何事,您的面色不佳,可是龙体微恙?” “刘相!哼!好,好一个刘相,当真是朕错估了你的本事,也低估了你的野心。这个位置,只怕是你早已盼了多年吧?” “微臣不敢。” “不敢?你连谋害皇上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的?” “皇上,您要明白,微臣效忠的,自始至终,都是先皇,您当初是如何登上了大位,您自己的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认,那样的话,至少,晚上您还能睡个好觉。” “你胡说什么?朕是天子,是父皇亲自下旨传位的,你这个逆臣!来人!” 门外的侍卫,却是没有任何人有动静。 “皇上,今晚是除夕,宫里头几位统领,都被微臣给关起来了。您放心,只要是您能配合微臣,那么,微臣定然是会确保您将来的日子,一切无虞的。” 肖云放低声笑了起来,“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话?想要让朕下册封太子的诏书?然后再直接谋害了朕?呵呵,你真以为,朕是三岁的小孩子么?” “皇上,微臣不敢。微臣走到这一步,也都是被您一步一步给逼出来的。要怪也怪您自己太天真了,您真的以为,只要是您一力打压微臣,微臣的地位,就真的是松动不堪了?” “你说的对,你为相多年,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被朕给打击到?说吧,你预备扶持朕的弟弟,还是想要扶持了刘妃的儿子?” “皇上既然早已想到了,还是莫要再问了。交出玉玺!” “你妄想!” 肖云放的身子动了一下,然后又有些无力地坐回了龙椅之内,他的面色此时已是发黑,显然,已是身中巨毒,“只要交出玉玺,微臣自然是会将解药奉上,皇上又何必如此固执呢?这万蚁噬心的感觉,不好受吧?” 肖云放的嘴唇发紫,再被他自己狠狠地咬着,已是有些许发乌的血,溢了出来。 “来人,既然皇上自己不想交出来,那就由你们来帮皇上找一找。” “是,大人。” 只是这十余名侍卫才进了大殿,还不曾靠近龙椅,便全都血溅当场。 肖云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地笑,原本有些痉挛的身体,此时似乎是也恢复了生气。 “怎么?是不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