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蹬了蹬董乘浪的凳子,低声说:“分一半。” 这无疑是虎口拔牙。 董乘浪心疼地把没咬过的分给了他。 喻蓝星简直要被他俩坚贞的感情给打败了,没好气地问:“你们两个一起迟到,是夜里结伴干坏事去了吗?” 陈嘉懿:“哎,前同桌,你怎么知道?我们昨晚……” 董乘浪一眼斜过来,陈嘉懿便意识到自己又大嘴巴了,他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干笑:“呵呵,前同桌果然料事如神啊!” 这是个结束语。 陈嘉懿说完这句,就开始往嘴里狂塞面包。 喻蓝星不是没有发现董乘浪制止的小眼神,心里则想着:不说就不说,谁稀罕知道呢! 上午的后两节课,有一节是美术。 董乘浪请假了。 喻蓝星是上课了之后,见他人不在,才听陈嘉懿说的。 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高兴。 —— 董乘浪出了校门,打了个车,直接到了草建街口的露天停车场。 说的是停车场,其实就是在商铺门面房的前面画了几条黄线,统一规划了一下。 街口的不远处有一个大型超市,人流量很多,也有很多商家会到超市的门口搞活动。 但像那种“卖初|夜”的小广告肯定不会在人流量多的地方发,多半是偷偷摸摸的。 至于监控,他已经打听过了,停车场附近的监控好死不死都是坏的。 有也相当于没有。 这也是董乘浪没有第一时间去看监控的原因。 再说了,他此次行动属于个人行为,暂时不想惊动任何人。 董乘浪站在街口四下打量,他发现视野最好的地方,还真的就属停车场这边了。 他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站好,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了顶,准备守株待兔了。 —— 一连几天,董乘浪不是请一节课的假,就是请两节课的假。 喻蓝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顺利请到假的。 真是怀疑班主任老师是董家的什么亲戚,要不然怎么总是给他开后门呢! 问他去干吗? 他也总是神神秘秘。 喻蓝星有把董乘浪的反常和她的骚扰电话联系到一起,又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 最反常的地方还莫过于,周日的补习,董乘浪没有到林家。 连喻小蓝都觉得奇怪了,问她:“董家那个孩子是不是生病了?” “神经病还差不多。”喻蓝星悻悻地说。 喻小蓝:“哪有这样说自己老师的?” 喻蓝星噘嘴,不吭声了。 她心说,她也不知道董家的那个孩子在偷偷摸摸地搞什么! 周一一大早到校。 罕见的,董乘浪比喻蓝星来的都早,羽绒服都没脱,蒙着头趴在桌子上睡觉。 喻蓝星把书包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又把书包里的书一本一本掏出来,重重地放进桌屉。 紧跟着,她觉得桌子不整齐,又挪了下桌子,最后拉了凳子。 咕咚了半天,董乘浪都没有一点反应。 喻蓝星撇了撇嘴,托着头,背对着他翻书。 今天的雾霾有些大,升旗仪式取消。 所有的学生都留在了教室里早读。 哇啦一片的读书声音中,董乘浪还在睡觉。 喻蓝星终于琢磨出不对劲来了。 她偏了头,问后面的话痨。 “哎!”她冲着董乘浪努嘴,问道:“他怎么了?” 陈嘉懿打了个哈欠,“感冒了。” 想了想,又补充:“冻的了。” 其实他是想说,都是帮你抓人冻的了。 但董乘浪不让说。 人抓到没抓到,他也没顾上问,董乘浪就蒙着头睡着了。 董乘浪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守了几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