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话才有一些份量。 而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显然懂得怎么和他相处、也懂得如何拿捏他的脾气——真真正正的聪明。 * 看着辛姨走进厨房,许诺推了推顾子夕:“喂,那些花儿是不是要搬进来的。” “好象是的。”顾子夕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帮辛姨搬进来,一会儿我们走了,她得一个人搬呢。”许诺皱眉说道。 “好。”顾子夕不禁低头轻轻的笑了。 这个小女人,是来化解自己心里的郁结的呢——确实,他一直不能和辛姨共处太长的时间;每和她见一次,他心里就会难受许久; 今天因着许诺的关系,他强迫自己在这里呆下来、强迫自己接受她如母亲般的慈详关爱、强迫自己压抑心中的难受与她平静的面对——或许,真的能跨过这道坎吧。 * “你一个大少爷,哪儿能让你做这些呢。”辛兰端着鸡蛋面从厨房走出来,看见外面的盆景与花瓶全都搬了进来。 “大少爷也是男人,我们这儿就他一个男人,当然是他做了。”许诺伸手接过辛姨手里托盘,将两碗面条端到桌上一一放好后,看着顾子夕喊道:“子夕,洗洗手来吃面条吧。” “好。”顾子夕走过来,将手臂伸到许诺面前:“帮我挽高一些。” “你穿白衬衣搬花盆的样子、比在办公室打电脑的样子还要帅。”许诺站起来,边帮他挽衣袖,边笑着说道。 “知道为什么吗?”顾子夕斜眼看着她。 “为什么?”许诺原本是开玩笑,倒没想到他还有解释。 “回家再和你说。”顾子夕凑唇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 “哈,看样子没好话。”许诺不由得笑了,推着他去厨房洗手。 “这里小,诺诺出去别挤着了。”辛兰边收拾着厨房边对许诺说道。 “我先去吃了,鸡蛋面呢,看起来象姐姐做的。”许诺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去。 * “一个又聪明、又伶俐、还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你这次可是捡到宝了。”辛兰将洗手液递给顾子夕,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说道。 “是啊,所以追她追得很辛苦、很困难,也从来没想过放弃。”顾子夕接过洗手液,慢慢的挤在手心、慢慢揉搓成泡沫、慢慢的对辛兰说道:“她其实很倔强、也很任性,唯她经历得太多,所以懂得珍惜。” “在没有决定的时候,她是个让人头痛得女人;在决定以后,她让你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顾子夕看着满手的泡沫,暖暖的笑了。 “既然她懂得珍惜,你就不要负了她的这番珍惜。”辛姨若有所指的说道:“人一辈子不长,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不容易,不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让自己不快乐、让爱你的人也不快乐。” 辛姨拧开水龙头,把他的手推到水下冲淋着。 顾子夕看着手掌的泡沫被水慢慢的冲掉,沉默着没有说话。 “擦擦干去吃面吧,别留她一个人在外面太久——她刚说到姐姐,就是死去的那个姐姐吧。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辛兰将毛巾递给他,轻声说道。 “恩。”顾子夕轻应了一声,擦干手后快步走了出去。 * “和许言做的比怎么样?”顾子夕也不避讳提起许言,边端起碗边问道。 “你这人真是,你这样问让我怎么回答呢?”许诺从面条里抬起头来,瞪了顾子夕一眼,转眸看着辛兰笑着说道:“辛姨做的有家的味道,姐姐做的更精致。都好。” “好啊。”辛兰端起面前的红豆沙,慢慢的吃起来——冰凉透沁的感觉,很好。 第四节:夫妻?闺房之乐 “你越内疚,辛姨越难过。很多事情过去了,我们都平常一些、坦然一些,一直往前看。”回到家里,两人重新洗了澡后,窝在被子里说着话。 “我知道,只是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心里着实难受得要命。”顾子夕点了点头,双臂将也紧紧的圈在胸前低低的说道:“今天多呆了一会儿,难受的感觉似乎好了许多。” “许诺,我会慢慢尝试,将过去的事情一点一点的放下。”想起辛兰对他说的话,顾子夕不禁又沉默起来,良久之后,才慢慢说道:“辛姨和我说,放下过去,珍惜眼前的人、珍惜眼前的生活。” “可是,有些事可以放下,有些事,真正不能放下。”顾子夕握紧许诺的手,沉声说道:“许诺,我是个男人,我有我的责任和承担。如果因此让你有些委屈、有些冷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