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也行。” 飞廉瞬间炸毛:“你不管死活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吗?!” 衣影道:“首先,我要是没死, 那就没死;我要是死了,那还能跟你说话, 还能皮一下,夫复何求啊?在这个层面上死不死好像没区别, 所以也不用在乎死活。” 飞廉:“……”为什么这个人永远都能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面无表情,掏出了小刀,开始削梨子。 衣影看了下日期, 摇了摇铃铛。 这是他患病的第12天。许家的病人中已经撑不住,死了近乎一半, 剩下的人因为有了飞廉的抗体, 治愈率相应提高, 但仍然有致死风险。 几分钟后,两个人齐刷刷靠坐在床上, 一手放着梨子,一手放着章鱼小丸子, 一起仰头看新闻联播。 看得脖子算了,又整齐划一地揉了揉脖子, 然后换了条腿跷二郎腿。 “……”勾陈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 勾陈敲了敲玻璃, 说:“两位, 从今天开始你们可以每6小时测一次病毒含量,降低到标准的时候就可以从隔离病房里出来了。” 衣影立刻叫道:“什么?no!我还没有过够二人世界呢!” 勾陈道:“先生,林可霜怎么办?你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了吗?” 飞廉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两人,后知后觉地发现:勾陈说的“旧人”是林可霜,“新人”是自己。 衣影这时候纠结了半天,终于想出结果了,转身将两只爪子扒拉在飞廉的胸口道:“我不要林可霜了,我要飞廉!你看这壮硕有力的胸大肌,让人多有安全感!” 飞廉面无表情道:“先生,你再不撒手,我用胸大肌夹死你信不信?” 衣影叫道:“哦!勾陈!你听听这个优秀的回答!我们的小飞廉学会了黑色幽默,哦我的上帝啊!” 勾陈道:“算了,我去给你们搬一棵橘子树过来。你们暂且在里面呆着吧。” 他转身就走。 飞廉道:“先生,再不叫住他可就来不及了。” 衣影道:“叫住他干什么?” 飞廉说:“别演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已经又飞向了林可霜。先生,等你身体好一点之后,我们可以继续调查……” “我不查林可霜了。”衣影微笑道,“我决定改变战略,以不变应万变。” 飞廉:“???” 衣影:“你这是什么表情?” 飞廉道:“我在想,像你这么固执的男人竟然也有放弃林可霜的一天,难道是这个世界濒临毁灭了吗?” 衣影道:“谁说我放弃了?我只是不查了而已!” 飞廉更加一头雾水,用一种很熟悉的好奇宝宝眼神瞪着衣影。 衣影道:“你看,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在找林可霜的消息。我所能知道的只有这个名字,还有我恢复意识的日期是11月25日,我找了这么久,零零总总的消息也已经不少了,却没有那一次能够接近真相,所以……” 飞廉:“所以?” “所以夕隐会两次抛出‘林可霜’这三个字作为诱饵,并不一定是他们真的知道了什么,也可能是从我的行为中得到了信息。也许特勤处有叛徒,也许是夕隐会的黑客足够神通广大到入侵国家级数据库,总之,这三个字根本就是吊在我面前的胡萝卜……”衣影突然狡狯地笑了起来,“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飞廉。从今天开始,我不吃胡萝卜了,我等着有人着急,然后露出破绽。” 飞廉想了想,说:“先生,我比较担心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衣影挑了挑眉毛:“怎么说?”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