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电话?”张小爱扬了扬眉毛。 “对,据接警中心的同志说,打电话的是一个小女孩,听起来年纪不大,从语气中听得出来,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然而我们到达现场之后,多次电话联系她,那电话却关机了。”法医说道。 “号码查询的结果呢?”张小爱追问。 “号码的注册人叫张利强,是个郊区的农民工,早在一个月前,就在一场事故中死亡了。” 报案人不肯露面,身份也暂时查不到,线索中断了。 “这已经是第五起了!”法医汇报完情况后,疲惫的叹了一口气。 我从尸体旁站起身来,冲张小爱和罗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我走。 两人会意,跟我来到了另一间客房。 他们俩都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也明白这起案子和阴物有关,可他们毕竟是警察,当着同事自然不好讨论这样的事,对上级更是没法汇报。 “你有什么新发现吗?”张小爱关上了门,急切的问道。 “这次的案子和前几次不一样!”我十分肯定的道。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罗洋很是疑惑的问我。 张小爱也一愣,定定的看着我。 他们俩的眼神里,都写着一模一样的问号。 “你们注意到没有?刀口与前几次的完全不同。之前的那几具尸体断口处极为平滑,骨头血肉上一点毛刺也没有,可这具尸体的脖子上,却有一处明显的拉拽痕迹。” “还有,死者睡过的枕头也破裂了,很显然是凶器划破的,这在前几次案件中都没发生过。”我想了想说道。 张小爱回想了下道:“的确是这样,可凶手已经连续斩杀了五个人,光是今天凌晨就连杀二人。是不是你介入之后,被凶手察觉到了什么,等不急什么六天不六天的了,而是选择直接下手?仓促之间,刀也不似以前那么锋利了。” “绝对不会。”我摇了摇头:“那把刀过去就是用来行刑的,别说斩杀五人,就算五千五万,也绝不会有半点迟钝。” “那你的意思是……”张小爱顿了下问道:“有两把刀?” “不!”我摇了摇头:“这次的案子是人为的,和阴物没有半点关系。” “前几次被害人在死亡的前一刻,都毫无察觉,仍旧保持着原来的神色,即便被砍掉了脑袋也感受不到什么痛苦,因为他们的魂魄在同一时刻就被抹杀掉了。可这个被害人临死前的神情却很惊恐,瞳孔放大,显然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而且他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