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定下赏格,请左近的佃农帮忙监督了。” 陆观颐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凡事都喜利诱百姓。” 管平波道:“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 说来站岗巡逻亦是战兵该做的。 但不知对方有何后手,守卫水源必须成阵,以免遭受埋伏。 顺便,把二狼它们带上,到了夜里,它们比我们敏锐的多。 韦高义你们两个,立刻排出班次,待他们打好水后,观颐带人去把此事宣讲明白。 想要建功立业,没有不遇糟心事的时候。 遇事不怂不慌,把他们往解决问题上引便是了。” 三人应声而去,管平波又命张金培等人装成百姓,出门打探消息。 张金培刺杀管平波失败后,被降为了火兵。 若想升回战兵,必得考试。 却是想也知道,谭元洲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虽说有制度,许多时候能否升迁,终究是看上头人的态度。 便是谭元洲处放松了,稽查队在训练时扣他几分,照例能压的他永无翻身之日。 他身手不俗,虽是野路子,又与谭元洲幼时不同。 巴州说是民风彪悍,到底不如石竹时时以命相搏养出的本事。 何况谭元洲是水匪中的佼佼者,张金培亦是土匪中的佼佼者。 若非谭元洲经过管平波一对一的指导,也只好在身高体型上压张金培一头了。 张金培自然不甘一直做火兵。 有骨气一点,一气走人不是不行。 可再怎么说骨气,五脏庙却是柔软之极的,因此,又不得不屈服在老虎营彪悍的后勤上。 恰逢管平波调整编制,从战兵营挑选夜不收。 张金培二话不说,踊跃报名。 因是管平波直选,没经过谭元洲李玉娇等人,张金培顺利的脱离了火兵,再为战兵。 比起谭元洲,管平波简直是个菩萨。 张金培心中着实服气,论起心胸宽广,他所经见过的,没一个比的上眼前这只母老虎。 他到底是古人,虽没文化,不曾听过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样文绉绉的话,也知道做土匪朝不保夕、杀人偿命。 管平波奖惩分明,杀田威有理有据,慢慢的他安定下来,就决心跟着管平波混了。 夜不收草创,正是他表现的时节。 得了管平波之令,寻了件半旧的袈。裟,装作才还俗的和尚,带着几个人出门打探去了。 水源不难看守,石竹潮湿,利于草木生长。 水源能去人又不易被发现的,统共只有两处。 余者草木丛生,凡有人走过,必留痕迹。 跟随管平波驻扎百户所的总共八小队,每一小队分成两组,轮流值班。 石竹的夜里有着与白日不同的喧嚣。 虫鸣鸟叫不绝于耳,掩盖了溪流潺潺之声。 突然,二狼的耳朵动了动,紧接着腾的站起,似离弦之箭般冲入草丛!顷刻间,一声惨叫响起。 杨松等人一个激灵,生怕对方调虎离山,谨慎的留下三人,带着两人跟随二狼而去! 月色下,模糊的人影倒在地上,二狼死死咬住他的小腿。 杨松几个立刻扑上前,掏出麻绳,把人绑的严严实实。 点燃一个火箭,拉弓射出。 百户所内的哨塔上亦回应了一支。 不一时,王小狼带人跑到水源处接应,着急的问:“抓着了?” 杨松点头:“搜出一包药粉,我们不认得。 你们带回去吧,我们还不到交班的时候。” 王小狼想着好端端损失的鱼,就手痒的想打人。 水塘里的鱼,乃昔日百户所为改善生活而养。 水塘很。深,想要弄出鱼,要么用鱼竿钓,要么便在年底放水大伙分鱼。 因原先养的精心,甚是肥壮。 土匪们懒的吃鱼,次后百户所空置,百姓们又不知怎么动机关放水,这些鱼便都留了下来,算是昔日的百户所内,所剩不多的活物。 王小狼再是没心没肺,自家人死个精光总是难过的。 好容易留下的遗物被毁,比旁人都更恨三分。 忍着气把人拽回了百户所,不敢耽搁,连夜报与管平m.BGMBUILdINg.cOm